中間大部分的過程我都記不得了,我只知道最後我掉進了一個水溝裡,在我模糊的畫面視線了,是有個身材五大三粗的人將我拉了起來。

這就是我的命,至於本天師後來為何會這樣,如果有人還在看這本書的話,那就繼續看下去吧。

話說郝一建見我如此舉止,只感覺我這位師父極有可能已經得了神經病。

而我見郝一建沒有反應,更是伸出右手颳了兩下郝一建的下巴。

當郝一建看到我我又拿出了項圈,準備綁在他的脖子上時,郝一建終於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神經病啊!”

“開個玩笑而已嘛!”

我自顧自傻笑著,這不冷不熱的晚風,也讓我的酒意清醒了不少,隨後我轉身瞧了一眼紙紮店,臉上則是是掩飾不住的不捨。

沒錯,這紙紮店要被拆了,因為一條全新的五車道大路和高鐵將穿行而來。

這紙紮店雖不是我的產業,但卻是我的家,或許三位股東也知道我這個情況,所以才弄了這麼一桌接風洗塵宴,只怕也是送別宴了。

而我同時也接到了管理局局長張道林的電話,待比武大會結束之後,我就要和郝一建前往管理局正式任職了。

雖然我之前一直想著去管理局的總部瞧一瞧,可眼下真要去了,我卻是對自己的紙紮店一畝三分地極為不捨。

“輕風已掠晚空河,莫道流水鏡月花”

“長夜星海綴蒼穹,殘道孤燈兩行影”

郝一建是愈來愈覺得對於自己的師父,也就是我是越來越看不懂。

不過有一點我知道,這郝一建肯定認為我的腦子肯定有問題。

因為我要是不喝酒吧還好一些,但也算是有點神經質罷了,這要是喝了酒就像是李白上身一樣,那詩句是一句接著一句不停的在創作,可偏偏創作出來的詩句,又登不上大雅之堂。

但我也不搭理郝一建,隨後我走到旁邊的木欄上,猶豫了好一會兒後,我又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只不過眼下的香菸,確實是真正的普通香菸,因為這煙還是那三位股東送來的。

“晚霜簾、長夜亦是無眠”

“憑欄倚、吞吐浩捲雲煙”

“可謂是半入清風半入喉,只求莫染世間眾哀愁~”

“漫漫人生…”

我自顧自嘀咕了好一會兒,隨後我掏出了手機,摁下了手機鍵盤的1,然後直接打了過去。

而坐在一旁的郝一建,是越聽越興奮,因為我居然讓管理局的局長張道林,代替我向桃源莊下聘禮。

但這件事可不是郝一建目前他這個級別所能關心的,嚴格來說,郝一建關心的還是所謂的比武大會。

等我打完電話後,郝一建則是問道:“我說師父啊,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去參加你口中所說的比武大會了,您就不能簡單介紹介紹什麼叫做比武大會嗎?這也我才能有所準備啊!”

我倒還真的簡單介紹了,但其實我的心思都在司鴻慕晴身上,於是我含糊其辭道:“其實倒也沒什麼,比武大會就是你們後輩陰陽師的比武罷了,屆時各門各派都會有人去”

簡單來說,那就是為了讓門派陰陽師、世家陰陽師和門派陰陽師,以及現在的官方陰陽師不出現巨大的矛盾,特意舉辦了比武大會。

屆時新仇舊恨的,都能在比武大會之中解決,但每一次比武大會的內容都不一樣,我記得上一屆比武大會,也有琴棋書畫呢!

當我和郝一建在第二天的日出時分,朝比武大會的地點出發後,桃源莊的人可是氣得不行,因為管理局局長張道林,果真是替我說媒來了。

管理局的局長親自前來,桃源莊的莊主自然要給管理局面子,可司鴻慕晴乃是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