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也的確是如郝一建的猜測,這裡的大半士兵都輪流來找郝一建諮詢問題。

其中有一名士兵,說他在老家蓋的房子也才不到一年的時間,不單單是妻子跟他離婚,就連一直跟他非常要好的孩子也不再搭理他,而這便是所謂的妻離子散了。

聞言郝一建則是讓這位士兵開啟手機,看了一下士兵新房的照片後,郝一建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問題。

這位士兵新房子裡的廚房,則有兩扇較長的窗戶,按照士兵所言,這兩扇長窗是要留著排氣的。

而三扇較高但不寬的窗戶,卻和兩扇較長不寬的窗戶相互連線,從照片的模樣上來看就像是一把菜刀。

而這便是屬於宅子風水中的一分為二,故而身為當家人計程車兵,那自然是會和妻子離婚了。

一分為二也代表士兵是一,這個二則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郝一建問道:“你想要挽回你的婚姻嗎?”

士兵其實是很想罵人的,因為郝一建這完全就是屬於廢話,若不想和妻子複合的話,那士兵還舔著個老臉過來作甚。

郝一建則是笑道:“破解之法其實是很簡單的,只要你能迅速拆除這兩扇長窗戶,然後只留下其中的小扇窗戶,我估計要不了一個月,你們雙方自然是會複合”

在這名士兵的千謝萬謝之中,郝一建則是不斷為剩下計程車兵們解開各種疑惑與謎團,當然了這其實也是我的計策之一。

畢竟我若是拉著郝一建,去拜訪各個門派的負責人和軍方中人,還不如讓他們主動欠下郝一建人情,往後郝一建若是有需要的話,這支特戰連就會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全力相助於郝一建。

只是陰陽師和軍方的人勾當在一起的話會太過敏感,所以我才請求上級讓這支特戰隊來配合我。

在地下空間裡,我和司鴻慕晴已經各自穿好了衣物,但我倆依舊還是站在廣場之上。

不過不同的是,其中一塊青磚之中卻是染上了一抹別樣豔紅。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這句看似霸氣的話,卻是引來了司鴻慕晴的白眼。

只見司鴻慕晴不滿皺眉道:“負責?你以為我是古代的女子啊?我說你別來這一套了大叔!”

司鴻慕晴這話嗆得我瞬間無法回應,這一點我事後猜測,那是因為我處於多年的單身狀態,加上自己孤僻的性格,和常年的陰陽師生涯,這都讓我已經忘記,如今的世界早已是開放的世界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先扶起司鴻慕晴,既然陰陽大陣已破,我倆則來到了宮殿的石階之下,而這一幕卻讓我回想之前我在起劉伯溫地宮下的那一幕畫面。

“人生如逆行之旅,而我亦是為行人啊!”

我可謂是感慨不已,當年我和卸嶺力士的蔡心祺,也是站在了一座宮殿的石階之下,但蔡心祺早已成為了我的口中餐和腹中食。

但至今我還是不相信我生吃了四名倒鬥傳人,可除了這個說法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的解釋了。

在宮殿石梯的左右兩側,則各自有一尊石獅子,只不過這對石獅子也太怪異了。

倒不是說石獅子的造型怪異,而是石獅子的大小很怪異。

若不是我細眼去瞧的話,只怕我還真會給忽略了,因為這一對石獅子,也只有我的指甲蓋大小罷了。

“這是還沒斷奶就出來上班了啊?”

司鴻慕晴蹲在地上指著這石獅子疑惑不已,而我則是皺眉道:“在陰陽之中無小無大,因為大之極致則是小,而小之極致則是大了!”

說完我還意猶未盡瞧了一眼司鴻慕晴的胸膛,見狀司鴻慕晴氣得是差點一腳給我踹過來。

石獅子從古至今都是辟邪之物,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