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蟒因為是在白天行動,且獲得日炎之精,故而白蟒肯定是公的,且體型要比黑蟒大。

而母的黑蟒則是汲取月之光華,但因為是在黑夜中才會行動,所以黑蟒的身軀比白蟒小得多。

我則是出聲道:“只要這兩條巨蟒成為蛟時,那一公一母的兩條巨蟒,定會行那陰陽交融之事!”

聽到這司鴻慕晴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詫異道:“然後就會以陰陽融合的方式,誕下一條蘊含日月陰陽,也就是所謂的神龍?”

我則是賤笑道:“你可真是聰明啊,若我是皇帝的話,定會封你為皇后,這樣一來我是神龍你是鳳凰,我倆的孩子那就是龍子了!”

“龍子?我看是聾子還差不多!”

聞言司鴻慕晴不僅皺了皺眉,道:“還有啊,我說李天師啊,您能不能清醒點?趕緊先帶我們離開這裡再說,而不是老開這種玩笑!”

聽到此話我則是臉色一肅,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神秘人肯定是施法讓這兩條巨蟒自相殘殺,而最終身強體壯的白蟒,戰勝了體質較弱的黑蟒,同時將重傷的黑蟒活吞,但黑蟒也在臨死前,利用自己的本事在白蟒的肚子裡反殺了白蟒,所以說神秘人的目的,就是要這兩條蟒蛇同歸於盡”

要知道這兩條巨蟒常年呆在龍脈之地,已經沾染了些許龍氣,其死後怨氣定是極其濃重,尤其是這種冷血動物,怨氣更是會直接轉化成煞氣。

加上這麼多密密麻麻的百年老墳怨氣,這怨氣煞氣相互結合之下,肯定會出現某種極其厲害的兇物。

“這兩條巨蟒可都是即將化蛟的存在,我找找蛇膽還在不在,這可是大補之物啊!日後肯定對你這小妞有用的!”

當然了,我最後一句話可沒有說出來,在司鴻慕晴震驚的眼神裡,我拎著赤木劍開始尋找白蟒的蛇膽所在位置。

但鋒利無比的赤木劍,想不到此刻也吃了虧,因為白蟒體表的鱗甲,不單單是堅硬無比,而且更是極為光滑,這讓我都沒地方下手。

若是用盡全力刺上去的話,更是會發出鏗鏘之聲。

見狀司鴻慕晴總算明白陰陽師為何會談李色變了,因為司鴻慕晴發現我著實太過另類。

從我的眼神之中,司鴻慕晴已經曉得,我殺生的數量絕對不少,故而眼神裡才會夾雜著對生命的漠視。

殺生少會誕生對生命的尊重,但殺人如麻的話,什麼人類不人類的,在這種人面前,都只是一副能行走的血肉罷了。

這些年來,每一次戰鬥,我總會想方設法獲得利益最大化,可以這麼說吧,我才不管什麼陰陽師的忌諱,不然尋常陰陽師來到亂葬崗的話,都得先以三香焚拜,然後禱告日月蒼穹,哪像我這樣拎著赤木劍去找蛇膽。

我忙活了好一陣子,始終也沒法找到突破點,總不能我鑽進巨蟒的肚子把。

於是我只能洩氣道:“他媽的,這蟒蛇的鱗甲太硬太滑了!”

“你看!”

司鴻慕晴壓根就沒有注意我最後那五個字,而是忽然驚呼一聲。

這讓我也不由得搖了搖頭,雖說我和司鴻慕晴只差了個十歲左右,但我們兩者之間的經歷,完全就是天地日月的區分。

這種差別沒法以金錢來填補,完全就是一次次在生死的戰鬥考驗中練出來的。

說一句難聽的,如今的陰陽師,和以往的陰陽師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我師父王大海曾和我提起過,說我的師公在當年,可是遇到了不少腐屍,而這腐屍嚴格來說並非是屬於殭屍一類。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王大海說的話,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有時候王大海跟我說他沒有師父,是自己撿到一本手札,有時候又說他的師父是民間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