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事情,豈不是要發火了。

這樣想著,解語臣已經腦補了吳三省大動肝火的樣子,很是好心情的彎了彎唇角,只是讓吳三省糟心的事情,解語臣就感到開心。

“他啊,不知道去幹啥了,邀請他一起去羊角湖看看他也不去,等我們回來之後就沒見他人影了。”

解語臣又說了幾句讓吳邪注意安全的話,最後答應了會送裝備的事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解語臣手指輕點桌面,這是他思考事情一貫會有的動作,下一秒,電話打給了瞎子。

“喂,花兒爺晚上好啊,是不是想瞎子想得睡不著孤枕難眠,最後忍不住給瞎子打電話了。”解語臣還沒說話,瞎子就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

坐在他對面的塌肩膀嫌棄的離遠了正在開屏的瞎子,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汙染。

“你喝酒了?”解語臣篤定的說道。

“喝了一些。”黑瞎子揉了揉眉心,看著一地的酒瓶子可不止一些啊。

為了阻止塌肩膀跑出去害人,瞎子是硬拉著他喝了一天一夜,要不是花兒爺的電話打過來,恐怕這場酒喝到天亮都還沒結束。

看著對面好像沒什麼事的塌肩膀,瞎子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酒給醃入味了,也不知道塌肩膀怎麼練的酒量,差點連他這個蒙古漢子都喝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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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點。”

解語臣怎麼可能不知道瞎子的酒量,可以說一句千杯不醉的人,現在這副樣子可以說喝的絕對不少。

“好,不喝了。”

“聽見沒,我老婆說讓我不要喝了,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前一句的對解語臣說的,後一句是朝塌肩膀說的。

“你旁邊的人是誰?”起初解語臣以為是張起靈,但是現在看來不是他,瞎子絕對不會這樣對張起靈說話。

“一個要給我掙彩禮錢的朋友。”一句話概括了塌肩膀的作用。

“什麼?彩禮錢?”任解語臣再聰明,此時也被黑瞎子的抽象給懵住了。

“對,來給花兒爺打個招呼,不要裝啞巴不說話。”手機朝塌肩膀的方向遞了遞。

塌肩膀沒有接過手機,只是硬邦邦的說了句;“你好。”

解語臣等了好一會才發現真的只有這一句,無奈的說道;“你好,我是解語臣。”

塌肩膀沒有再說話了,在巴乃漫長的時間裡,他早就忘記了自己的名字,與世隔絕的日子裡陪伴他的只有他養得猞猁,他早已不相信人了,也就黑瞎子早年救過他,在他這裡有一兩分的面子情罷了。

“他跟啞巴一樣,也是個啞巴。”

“他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等你來了巴乃我再介紹給你認識。”

短短兩句話,給解語臣透露的資訊可不少。

首先他也是個張家人,

其次他不可信,不然瞎子不會說到了巴乃再介紹給他認識,如果他不去巴乃,就沒有必要認識這個人了,也就說明這個人不值得結交。

想了很久,解語臣突然有些好奇巴乃這個地方了,或許他也可以快點處理完解家的事情,然後去巴乃看看。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居然藏著這麼大的秘密和這麼奇怪的人。

:()盜筆,誰叫我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