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邪想要激情開麥痛罵裘德考的時候,他看見了一條魚,一條奇怪的魚。

直覺告訴吳邪,這條魚有古怪,湊上前抓住才發現原來是魚身被綁了一個小木塊,上面還有字。

吳邪湊近好不容易看清楚寫的是什麼的時候,嘴角抽了抽,心裡無語但是還是鬆了口氣,這說明胖子他們還活著。

“小花,我找到小哥他們留下的痕跡了,我現在順著方向去找。”

“吳邪,注意安全。”

解雨臣一直盯著顯示器上吳邪移動的位置,看著他的生命體徵是正常的,也就沒有多加阻攔。

吳邪順著魚來的方向遊了過去,遊了好一會,到了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吳邪四處打量,發現一個鬆動的石塊有人為挪動的痕跡,跑上前觀察了起來。

學著地面挪動的痕跡,吳邪將石塊轉動了方向,沒想到等來的是虹吸,沒有防備的吳邪一下就被捲入進去,整個人跟在洗衣機那樣,暈頭轉向個不停。

“不好,吳邪出事了?”解雨臣看著機器突突叫個不停,監視器上顯示吳邪的聯絡斷了。

裘德考看著監視器上面不停轉的小標籤,“他可能是進入真正的張家古樓了。”

“你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只是猜測,聽說張家古樓磁場混亂,任何監聽裝置到了那裡都會失效的。”

“確定位置,準備裝置下水。”就算有裘德考的解釋,解雨臣也不放心吳邪單獨在下面。

“你是進不去的,我說過,只有張家人和吳邪能夠進去。”裘德考淡定的喝了口茶慢悠悠說道。

“是嘛?這裡就沒有我解雨臣去不了的地方。”解雨臣不理會裘德考的話,對他來說,晚一分鐘下去,吳邪就多一分危險。

“解先生,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可以這樣理解,解先生。”帳篷內硝煙四起。

“哦?裘德考先生都學會威脅我們九門的人了,是不把九門放在眼裡了嘛?”簾子撩開,吳二白走了進來。

裘德考可以仗著年齡和輩分,對解雨臣不客氣,但是對於吳家二爺,他還是有所收斂的。

“什麼風把吳二爺吹來了。”裘德考收斂了自身的氣勢,又恢復成儒雅的模樣。

“我家的孩子和親戚家的孩子都在這,我不來有人欺負他們怎麼辦?”吳二白走到裘德考對面坐了下來,貳京熟練的上前泡茶。

“吳二叔。”吳二白的媽媽是解家人,算得上是解雨臣的姨奶奶,解雨臣叫吳二白一聲叔理所應當。

“嗯,小花你做的很好。”

吳二白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一路過來吳二白也聽說了他們的事蹟,不得不說解雨臣完美符合一個當家人該有的一切。

至於他侄子,跟人家比,簡直就是自其屈辱,吳二白嘆氣想道。

“多謝二叔誇獎,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解雨臣真是這樣想的,他做的這一切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吳邪。

“嗯,你出去吧,瞎子在外面等你。”

解雨臣一驚,等不及問吳二白是怎麼知道的,也顧不及帳篷裡的一切,飛速跑了出去。

黑瞎子和塌肩膀打了一架才要回雲彩他們的解藥,為此還付出了一個手機和破了個洞的黑夾克,損失大了,非逼著塌肩膀給他寫欠條收費,不然就要來幫他忙。

塌肩膀現在哪有錢,但是不答應瞎子,他肯定又吵又鬧,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塌肩膀苦不堪言,恨不得當初直接死那裡也不要黑瞎子救,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最後只能無奈的答應他。

所以謝雨臣出來以後就看見他日思夜想的人就靠在樹上,懷裡抱著霖霖摸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