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記者與畫家(十九)(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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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景春農家樂的大院中,看著這三間孤寂的老宅,腦海中思緒不斷。
對於鄭舒的本心我一直沒有忘記,他想成為一個成功的畫家,想讓自己的畫作被人們認可,從而為自己的題材傾盡所有,去尋找最恐怖的事物來激發靈感。
那麼問題來了,還有比這更恐怖的事物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肯定是最可怕的夢魘吧,
周圍一直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四處竄動一般。
我心裡很清楚,這是那些花枝鼠所發出聲音,在地窖中被燒死的並不是所有,之前農家樂前院中所發現的斷指,和那兩隻花枝鼠,顯然表明著在我來之前便有花枝鼠從地窖逃出來了。
像這種小型齧齒目生物,但凡有個指頭大的縫隙能都鑽進鑽出,而且用牙齒在庫房門上啃個洞並不難。
所以現在這間農家樂中應該還有一窩嗜人的花枝鼠,只不過現在夜間大部分出去覓食了,再過一會等他們回來就危險了。
按理說我現在應該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否則萬一有路過的人進來留宿將會屍骨無存,但我不會這麼做,畢竟這日後可是可以佐證我說辭的證據。
並且現在也不能報警,否則警方一來接手這件事,他們將會根據線索調查下去,這樣便會打亂阻礙我的計劃,為了記者的職業操守,為了日後的榮譽與舒適生活,我只能依靠自己。
十一點十二分,離開農家樂,我回到住宿的酒店。
今夜註定是無眠的一夜,因為我將把時間花在攝像機中的十多張相片上。
最終的恐懼就隱藏在這些相片中,而我將透過這些照片調查出拍攝地所在。
這可是個技術活,一般人很難實現,但對我這個經常接觸修圖,ps的人來說並不是很困難。
用筆記本開啟軟體,將圖片匯入其中並放大檢視,前三張圖片均為一片樹林,與在鄭舒家所看畫作並不一樣,想來鄭舒是寫生,而非拍照後帶回來臨摹。
想來也是,如果不身臨其境的進行創作,而是對著照片臨摹的話,也不可能畫出那九張令人感到恐懼的畫作。
即便是警方,對於鄭舒失蹤的事,只能推斷失蹤了一個多月,但去了哪裡是一無所知,一個多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如果是出國旅行的話都可以走遍好幾個國家了。
有沒有可能鄭舒壓根就不是在國內畫的呢?畢竟其中有一張畫作可是一棟歐式古堡,像這種哥特古堡國內除了迪士尼樂園有個卡通版外,其餘地方還真找不著。
如果是在國外,那我就完全沒辦法了,畢竟出差假期只有三天。
帶著一絲希冀,我細細的開始檢視圖片。
照片畢竟與畫作不一樣,高畫質的很,幾秒後,我瞳孔猛地一縮,喜形於色。
以前我曾去南非進行過一次實地報導,南非那環境懂的都懂,未防止出現不必要的意外,我在去之前惡補了動植物學,雖比不上那些專業人士,但遇到常見的草木植物還是能叫上名的。
沒想到快要遺忘的知識在現在派上用場了,我死死的盯著照片右下角的一片植物,不停的將其放大。
那片植物為綠色的葉子和紅色的花朵,這要在沒有植物知識的人會一眼帶過,但我卻發現了端倪,這片植物的名字為多齒紅山茶(callia polyodonta how),為山茶科,山茶屬的植物,常生長於林緣,山坡林等地區,性喜溫暖溼潤的氣候環境,忌烈日。
上述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該植物分佈於h省地區與其周邊。
也就是說這照片就拍於h省或其附近地區
念及此處,我心中大喜,又接著去看下面的幾張照片,果然如此,隨著山中環境的改變,越來越多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