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記者與畫家(十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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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三日,陰。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畫展,我必須畫出最滿意的畫作,但沒有靈感,太苦惱了。
十一月五日陰。
這幾天不停的喝二鍋頭,想學學古代人尋找靈感,可惜失敗了,也不知道是買了假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看來酒這東西喝下肚子,能找到靈感的叫詩仙,找不到的叫酒鬼。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畫出最驚悚,最令人恐懼的畫作呢?
太難了。
一月八日,晴。
我是不是該換換題材,今天房東阿姨來收租,看見我屋子裡的畫,被逗的笑了好久。
怎麼回事,我明明畫的是恐怖題材。
一月十日,晴。
李泰康今天約我吃飯,他跟我說,藝術都是來自於現實生活,只孤僻的獨自創作,會侷限自己的思維。
李泰康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確實有道理。
但是我該去哪找一下能帶給我靈感的恐怖事物呢?
一月十五日,陰。
樓下洗浴中心的小姐經常調戲我,我一直是沒有興趣的,當然,也可能是沒有錢。
不過今天,我忽然想讓她上樓玩玩
一月十六日,陰。
我們玩的很愉快她叫的很大聲看著她的表情,我知道自己找對了方向。
一月十八日,陰。
靈感如泉湧般噴薄而出,止都止不住,原來這就是創作,太棒了我逐漸理解一切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感覺背脊發涼,冷汗也跟著一點一滴的流了下來。
我不明白是不是鄭舒的表述,還是我理解有問題,總之我感覺這日記讀到後面,已經越發的不對勁。
我深吸一口氣,打算繼續往下讀去,卻發現後面的時間空了很大一部分,直到八月二十五日才有新的內容,這也是最後兩篇日記。
八月二十五日,陰。
畫展開始了,李泰康把我最滿意的畫作《遊蕩的殤魂》掛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這是他該做的,他害怕我,妄圖脫離我的掌控,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
話說回來,用了半年時間的作品,耗盡了我所有心血,終於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刻,一想到這個明天可以聽到人們的尖叫,欣賞且懼怕的神情,我就激動的睡不著覺。
八月二十六日,陰。
那個臭婊子!竟然敢這樣侮辱我的畫作!我要弄死她,把她碎屍萬段!
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倒不是鄭舒沒寫了,而是日記本已經被寫完了。
看著最後空蕩蕩的尾頁,我心裡寒意漸起,這日記中透露的資訊量超過了我的預料。
從一個記者的角度來看,可以得出很多個在社會上引得關注,充滿爆點的問題,例如國際知名畫家李泰康的黑料,鄭舒靈感的來源等,要知道這還只是比較籠統的,要是掰開揉碎了往裡深揪,說不定要製造多少個頭條。
鄭舒身上的秘密原比我事先預料的要多,這簡直太令人興奮了,果然,寫日記的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這可是個一個寶貝啊。
我把日記本踹進懷裡,又重新將四周搜尋了一遍,企圖找出第二個日記本。
十分鐘後,並沒有什麼發現。
“按理說後面應該還有日記”
嘀咕著,我湊到第三間房門前,伸手一推。
忽然!兩隻黑影從敞開的門縫處向我面門撲來。
一瞬間,我冷汗唰的一下就來了,千鈞一髮之際,我猛地彎腰一躲,兩隻黑影直接蹭著我頭髮飛了過去。
是什麼東西?!
我迅速轉身將手電筒的光線射了過去,下一秒,只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