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拖了出去。

而這一幕,沒有被任何人看見,再加上當時鐵路制度也不夠完善,所以一直沒人發現,

二愣子無親無故,只有一些狐朋狗友,看他幾天沒出現也沒管,只因為這人向來神出鬼沒,說不定到哪個犄角旮旯偷雞摸狗去了。

一直到三個月後,巡道工巡邏線路,才在股道邊發現了他。

好傢伙,腦袋四分五裂,周圍的石頭上佈滿了紅的黃的白的已經乾透的液體,身體更是如受了古代的五馬分屍之刑一般,幾乎看不出個人樣。

聽了肖君的這個故事,幾人都咂舌不已,只有坐在角落裡的符躍還是一臉的平靜,他壓根沒有去聽這幾人聊天,只是自顧自的玩著手機,一副局外人的樣子。

“話說”

肖君忽然再此開口,目光有意無意的瞟著符躍,心裡範著無名火。

“有些人的錢還真好賺我都不知道了這要是在國外,請保鏢也就算了,但這是國內,治安這麼好,有什麼危險啊,而且才不到一小時的路程,也不知道上級怎麼想的”

事實上她早就看這個所謂的保鏢不爽了,一路上行李也不幫提,招呼也不打一個,一副司馬臉好像誰都欠他錢一樣。

,!

再加上她身為高學歷文化人,面對符躍這種靠身體靠力氣吃飯的行業,骨子就帶有一種優越感,所以發作只是早晚的事,她也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所以直接脫口而出了。

“哎,小君!別這麼說”

東方禮制止道,他清楚自己這個學生什麼都不錯,只是未曾進入社會,有些時候話太多,而且不過腦子,想到什麼說什麼,隨即有些歉意的看向身旁的符躍。

“哼!”

肖君輕哼一聲,不再說話,而就在此時,一旁原本默不作聲的符躍終於開口了。

“賺錢嘛,不寒磣,既然能躺在賺錢,幹嘛非得站或跪著呢”

說完,他還悠閒的伸了個懶腰,衝東方禮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在意,把一旁的肖君氣的夠嗆。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奇怪。

東方禮抿了一口茶水,準備說些什麼調和一下氣氛,忽然眼角一撇看見前面走進這節車廂的那四個人起身了,收拾著行李似乎要從這路過。

東方禮移開視線,正準備開口,忽然!那名走在最後懷有身孕的女子在路過自己之際,忽然好似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重心不的朝地面摔去。

好傢伙,這一下要是摔實了,還不得當場下崽!

東方禮嚇得連忙去接,伸出手去卻短了一寸。

不過好在坐在對面的肖君眼疾手快,畢竟是年輕人,反應力快,迅速的將懷裡抱著的紅色塑膠袋放在桌子,堪堪的接住了孕婦。

“沒事吧?”

她話音未落,四周忽的一暗,這一節車廂中的燈好像短路了,閃動幾下便熄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大白天,外面晴空萬里,不需要燈光也可以視物。

可車輛卻好巧不巧的駛入了一節隧道。

這下可好了,車廂內頓時是伸手不見五指,誰也看不清誰。

不過這情況來的快也去的快,幾秒後列車駛出隧道,燈恰巧也好了,周圍再此恢復光明。

“謝謝你,謝謝你”

孕婦點頭道謝,重新跟上前面四人走去。

肖君說了句沒關係,轉頭瞟了一眼剛才情急之下放在桌上的塑膠袋,發現還是原封不動,暗想自己太多疑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巧合而已。

然而就在此時,坐在最裡面的符躍猛地坐了起來,目光如炬般看向已經過去的四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究極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