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交出來”

符躍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懶得跟這些小手。

“呵”

程化宇沒有說話,面沉似水。他遞了個眼神給其他人,多年合作的默契讓其餘人瞬間會意,接著程晧走上前去,而其餘人緩緩退後,將後面車廂連線處的門給關上了,同時開啟行李取出了一些什麼。

一個完美的計劃從來不會只有一個方案,他們也考慮過暴露後的情況,所以以此制定了b計劃。

“困獸之鬥?看來你們是想挨頓打啊”

符躍活動了一下肩膀,擺出架勢。

“哈!”

程晧如鐵塔般的身形遮天蔽日,伴隨著怒吼,一擊直拳呼嘯而去。

周圍的乘客全都被嚇傻了,尖叫著爭先恐後的逃到了一邊,還有幾人跑去呼叫乘警去了。

面對著程晧這個量級的拳頭,符躍也不會輕易去接,一個閃身將其躲過,同時一拳砸在程晧的咯吱窩處。

程晧吃痛,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直感覺咯吱窩處一陣痠痛。

“嘿嘿”

符躍哈哈一笑,欺身上前,同時側頭躲過兩拳,在狹小的車廂中如泥鰍一般滑溜,幾個回合之間打的程晧是節節敗退。

“晧哥,頂住啊,我們快了!”

呂溫看著前方的戰況,心裡焦急不已,只能與其他人加快手上組裝的速度。

聽到了同伴的聲音,全身上下已經到處淤青的程晧再次爆發出一陣氣力,雙腿一蹬,竟想撲身上去擒抱符躍。

“來的好!”

面對著巨山般襲來的身形,符躍居然不退反進,雙手猛地展開,如一隻飛翔的大雁,接著迅速一和,兩隻手的手心直接砸在了程晧的太陽穴處。

只聽的一聲悶哼,鐵塔般的身影緩緩倒下,激起煙塵與周圍群眾的驚呼一片。

其實按理說,兩個重量相差如此之大的人對戰不應該是這個結果,但符躍可不是常人,不能以常理論之。

做為一個從槍林彈雨,血肉橫飛的戰場上走出來的戰士,他並沒有系統而正規的去學習什麼技擊。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能打,事實上他會的全是殺人技,也就是以最快最狠的方式將敵人擊殺的手段。

而此時此刻,他已經打紅了眼,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這是獸性,俗話說就是上頭,是一種不可控制的情緒,就像是賭徒在賭場中上了頭,即便知道這樣不對,也會輸掉自己身上最後一毛錢。

因為自從回國以來,他太久沒運動了,沉寂的殺意無處安放。

“咔!”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突兀的響起。

考古隊等人與周圍的乘客嚇得驚聲尖叫,他們眼睜睜的看到原本已經贏了的符躍,一腳跺在地上男人的身上。

“嘿嘿嘿嘿”

符躍的身體有些顫抖,但也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他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程晧,正想去料理其餘三人,可剛一抬頭,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也同時抬了起來。

“不許動!”

呂溫滿臉淚水,抽泣著舉著槍,手指在顫抖中放在扳機上。

目光一凝,符躍呆住了,原本升騰而起的殺意蕩然無存,他認得眼前這把槍,這可不是什麼假槍玩具槍,而是貨真價實的手槍!

glock-19,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格洛克推出的格洛克-17的升級版,槍身採用全塑膠製成,但為防止犯罪分子秘密攜帶,其中槍管和彈簧依然是金屬製品。

但符躍憑藉自己的目力和軍事知識,一眼便認出了,眼前這把格洛克-19的槍管和彈簧明顯不是原裝貨,而是自制的塑膠製品,很顯然是為了透過安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