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路走去,一直到了臥鋪車廂。

因為是短途車,所以一般很少人會選擇坐臥鋪,畢竟最長的目的地也就兩小時就可以抵達。

所以此時,這節臥鋪車廂中,只有三人。

而這三人呢,與開頭在廁所時那名男子是一起的,同睡在一個隔間。

分別是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女子,睡在右邊的鋪位,正拿著牌打著鬥地主,她看起來二十歲上下,模樣秀麗,眉眼間給人一種溫婉的感覺,但腳踝上露出的一大片紋身出賣了一切。

而在他對面與其鬥地主的呢,是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子。

按理說在大多數書中,戴眼鏡的男子,一般都是智囊或者文弱的人設,但這卻不同,此人面部五官雖不算粗獷,但那個身材簡直是

怎麼說呢,人高馬大,虎背熊腰,比起前文出現過的奉永輝也是不遑多讓。

再看最後一人,面相年輕,年紀看起來不過十七八,不過生的尖嘴猴腮,兩隻小眼睛在眼眶裡咕嚕嚕打轉,看起來機靈無比。

“靠!順子!”

紋身女興奮的甩出五張牌,砸在用來當做牌桌的行李箱上。

“過”

眼鏡男搖搖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尖嘴猴腮。

尖嘴猴腮的男子皺了皺眉,也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

“快點啊,是不是要我倒一杯卡布奇洛給你提提神”

紋身女見兩人的神色,滿臉得意的催促道。

“切”

尖嘴猴腮男撇了撇嘴,打出四個尖。

“炸彈!”

“不要哼”

紋身女譏笑一聲,看著尖嘴猴腮男手裡的牌在心裡算了算,隨即滿臉嘲諷之色言道。

“十七張牌,十七張牌你能把我呂溫秒掉,我當場把這副牌吃掉!”

“哦是嘛”

尖嘴猴腮男笑著搖了搖頭,小眼睛咕嚕嚕的一轉,隨即一把將手裡的牌甩在桌上。

“飛機帶翅膀!”

看著行李箱上散落的牌,呂溫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旁邊的眼鏡男也發出一連串憨憨的笑聲。

“笑笑毛,不玩了不玩了,劉驊你耍賴”

呂溫嘴角一撇,柳眉倒豎,將行李箱上的牌和稀泥似的打亂,接著躺回床上就要裝睡。

但劉驊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一把扯住了呂溫的衣角,一臉的怪笑。

“嘿嘿嘿,別急嘛,吃完牌再睡”

“咕嚕”

呂溫看著那副牌嚥了咽口水,她雖然知道劉驊是在開玩笑,但自己此刻也是不好下臺,而且以劉驊那小心眼的性格,絕不會簡單了事,怎麼也得找盡話語嘲諷自己一下。

想到此,忽然,她眼角一睹看向一旁的眼鏡男。

“那啥,程晧哦不程哥哥~你幫我吃了唄”

“俺不吃,俺腸胃不好”

名為程晧的眼鏡男搖了搖頭。

“切”

呂溫擺了程晧一眼,心裡盤算著怎麼矇混過關。

可就在此時,一個冷冽的男聲忽然響起。

“夠了!”

聲音剛落地,三人頓時臉色一緊,當看到來人是誰後,呂溫連忙站到了他旁邊,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對著其餘兩人喝道。

“瞅瞅,瞅瞅,都啥時候了,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還有心情打牌,我要是易哥啊,我得一巴掌抽死你們”

程晧和劉驊呂溫這樣的操作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全都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嘿嘿嘿,怎麼不說話了,做錯要挨罰,捱打要立正,你們兩啊,這思想覺悟還有待提高啊哎喲哎喲,我錯了我錯了”

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