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看過鄭舒畫作,耳邊響起低語以來,我已經將這個可以困擾無數人的難題轉化為了有利的技能,身旁一旦有食屍鬼靠近,或者來到某種詭異且危險的地方,耳邊的低語就會越發急促雜亂,我便可以以此來規避危險,如果要比喻的話,我現在就好像是人肉雷達一般,只不過範圍不是很廣。

眼前握住我手腕的人並沒有讓我耳邊出現什麼低語,這隻有一種解釋,這是一個人類。

為什麼這裡除了我與東方利以外還有人類?

我詫異的盯著眼前這人,想看出些什麼,但對方被黑袍裹的嚴嚴實實,什麼都沒露出來,什麼也看不出。

雖說對方來路不明,神秘異常,不過我現在別無選擇,與其在這牢中坐等生日時被獻祭,倒不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想著,我動身就要跟她往外走,身後的東方禮忽然衝過來一把拉住了我。

“小夥子啊,你可不能把我這把老骨頭扔在這裡啊,我待在這裡實在是受不了了,你怎麼著也得帶上我啊”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其一臉諂媚和討好。

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帶上這老小子,這貨年紀大了,腿腳不便,到時候跑路勢必會拖累於我,不過轉念一想,以這老小子的尿性,要是我不帶上他,沒準我一走他立馬就會大聲喧譁,通風報信,況且,這老小子對寒骸會還是很瞭解的,說不定有用的上他的地方。

而且假若我真逃出了寒骸會,沒攝像機沒證據的情況下可沒辦法讓外界立刻相信我說的話,但如果有一名失蹤後又回來的知名教授做證不愁世人不信。

想著,我心意已定,正打算答應他,他卻先我一步開口了。

“小夥子啊,我雖然老了,比不過你們年輕人,但俗話說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額咱雖然不是什麼家人但好歹一起在這共患難過,不是家人卻勝似家人我記得年輕人都愛玩遊戲吧,你看那些遊戲裡面哪個團隊裡沒有一個博學多才的老頭啊,這寒骸會里其實還有很多秘密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我保證,你帶上我,我把我知道的全抖出來”

“得得得,您甭說了”

我擺手打斷他的滔滔不絕,轉頭看向神秘人,徵求他的同意。

這神秘人也沒說什麼,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我便和東方利隨著她一同跑出了牢房。

牢房處於地下一層,這裡不僅僅只有關押人的牢房,還有著一些其他的房間,呈方形環繞。

其他的這些房間門緊緊關閉,上面也沒有門楣,看不出具體是幹什麼的,我也懶得管,隨著神秘人一路狂奔。

來到走道拐角處,我轉頭看向看守室,發現負責看守的人員睡的正香,桌上擺著一份肉食,如果我猜的沒錯,恐怕這神秘人是在這飯食裡下了藥,把看守麻翻了後取了鑰匙,這才成功解救了我們。

能有機會在飯裡下藥,熟知寒骸會內部地形,我看向在前面引路的神秘人,心裡不斷盤算對方的身份。

這時,我們已經到了電梯處,神秘人卻沒有停下,依舊往前跑,直到一處拐角旁的房間才停下腳步。

“我們這是要?”

我問道,神秘人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掏出鑰匙開啟房門,我向裡一瞧,好傢伙,沒想到這門內居然隱藏有一處樓梯,可以向上可以向下,我稍稍驚奇過後便恢復平靜,想來也是,無論什麼建築,都不可能光有電梯沒有樓梯,否則要是發生火災,那還不得全都玩完。

一路向上,神秘人帶著我們不斷登樓,中間路過一層,二層,其中每層拐角處都有一扇緊緊鎖閉的門,我試著摸了一把,手指上沾了一層厚厚的灰,看來這寒骸會里的人也挺懶的,在有電梯的情況下幾乎從不走樓梯,這大大的增加了我們的隱蔽性,幾乎沒遇到任何危險便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