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當了幾十年的人類,心態上並沒有發生過多的改變,也就說該怕死的還是怕死,該怕痛的還是怕痛。

這女人就是一個例子,還保持著一個普通人的心態,面對攻擊時會下意識選擇逃避,即便擁有超強的力量也沒有膽子去反擊,把自己放在了弱勢的一方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痛呼的女人,剛才那一鏟不僅沒有讓她骨頭斷裂,甚至連血都沒流,但她依舊叫的跟殺豬一樣,可見此人在面對危機時的應對能力有多麼薄弱。

“住嘴!”

我爆喝出聲,一把解下腰間的皮帶,向著女人走去。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得傷痛,手忙腳亂的就想往前爬。

“不要啊,不要你不要過來我我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她顯然誤會了我解皮帶的意思。

我懶得解釋,反擰著她的雙手,準備用皮帶將其捆住,可這女人力氣實在大的離譜,掙扎下我居然奈何不得分毫。

我很清楚,絕不能讓她意識到我打不過她這個問題,必須要豎立我強大的形象,於是惡狠狠道。

“你再動一下,我就用鏟子把你腦袋敲爛!敲個稀巴爛!讓你腦漿子全流出來!”

,!

聽了我這一頓威脅,女人嚇的是面無人色,立馬不再動彈了,我見機擰過她的雙手,用皮帶將其反捆了起來,接著又伸手掏她的褲兜,再取下其腰間的對講機。

女人的褲兜裡有手機,鑰匙,錢包,化妝用的口紅和小鏡子。

我先開啟錢包,從裡面翻出一張身份證來。

鄒芬,三十一歲,h省c市人。

記好這些資訊,我又用攝像機把這些全拍了進去,然後看向其他的東西。

手機有密碼打不開,我向右上角看去,發現也沒有訊號,想來也是,如果有訊號的話還用對講機幹嘛,顯然該組織對於保密方面還是比較重視的。

剩下的就是那串鑰匙,我看了半天,只看出其中一把是車鑰匙,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一切檢查完,我把目光重新投向地上的鄒芬,換上一副兇惡的面孔說。

“鄒芬是吧,你知不知道死字有幾種寫法啊”

鄒芬面如土色,戰戰兢兢道。

“大大哥我我中學沒畢業啊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我冷哼一聲,一鏟落下砸在鄒芬腦袋旁的地面上。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曉得我是來幹什麼的嗎?”

“大大哥您英武非凡,功高蓋世,必然不是普通人,我我知道規矩,曉得您身份我就活不了了,您您不用告訴我”

“呵聽著你們保衛處那個呂荷,就是死在了我的手裡,知道怎麼死的嗎?老子一鏟子一鏟子的把他腦袋敲了個稀巴爛!”

聽到呂荷已死的訊息,鄒芬臉都白了,她想起之前對講機中呂荷並沒有回覆,原來是死在了這個男的手裡,一時嚇得肝膽俱裂,尿都差點漏了出來。

我見她這樣心中一喜,繼續道。

“你們這群食屍鬼!喪盡天良,為禍一方!實話告訴你,我國已經盯上了你們組織,掌握了你們的情況,正準備派人將你們一網打盡,我就是來調查情況的先遣人員!”

說罷,我微微撩開斗篷,露出攝像機的鏡頭。

“看到沒,這就是執法記錄儀,它記錄了你們這裡的一切情況與罪證,到時候把這些做為證據交上法庭,能把你們個個槍斃一百回!”

我這方話說的極為鏗鏘有力,正氣十足,再加上呂荷的死亡與食屍鬼,組織這些名詞,鄒芬信以為真,一邊哭一邊說。

“國國家已經盯上我們了嗎?怎麼會我們明明隱藏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