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蒙,絲毫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幾個大漢抓著我,把我送回了牢房。

鐵門摔上,我靜靜的站在其中,牢房中還是很黑,能見度極低,我聽見了角落處的呼嚕聲。

這老傢伙睡的真香

來到東方禮身旁,他躺在一張鋪著毛毯的床上,睡的正香,之前因距離太遠,加上光線太暗我並沒有發現,現在看來,這老傢伙的臉上與身上除了我之前打出來的傷勢,還有一些舊傷的淤青。

剛才一路走來我發現此處不止一間牢房,但寒骸會卻偏偏將我跟他關在一起,想來用意非凡,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事了,東方禮與教主長相類似,借其他被關押之人的誤會來折磨東方禮,這教主的惡趣味真是奇怪,也不知他倆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

“喂,教授,醒醒”

我晃了晃他的肩膀。

“誰誰阿別吵我今天不代課也不出外勤”

東方禮呢喃的說著,翻了個身又開始打呼。

我無奈,輕輕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幾十秒後,東方禮猛地坐了起來,看見我後頓時嚇了一跳。

“你你居然回來了?”

,!

我被問的一愣。

“我怎麼不能回來?很奇怪嗎?”

東方禮滿臉的驚詫。

“你是第一個回來的被從牢房帶出去後第一個還能活著回來的”

“什麼?”

我忽然想到了鄭舒,鄭舒的那些畫都是分批次畫完,最後的一張畫就是寒骸會總部,也就是說他畫完最後一張畫再去寒骸會就沒出來過,那麼他最後一定也被抓進了這牢房現在東方禮說從未有人活著走出牢房,是不是代表鄭舒早就歇逼了。

我心裡對這個其實早有預料,畢竟誰來到這樣的龍潭虎穴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去,鄭舒的死並沒有讓我感到意料之外,只是有些兔死狐悲,和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絕望而已。

我問起這個事,東方禮想了想,表示到過這牢房的總共五個人,但裡面並沒有一個叫鄭舒的畫家。

什麼?鄭舒到底去哪了?現在是否還活著?

我驚疑不定的想了半天,最後還是缺乏資訊得不出答案,只得嘆了口氣。

這時,有人的腳步聲接近,我轉頭看去,門外正站著看守,手裡拿著兩個托盤。

“來,吃飯了”

一聽到這個,東方禮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忙來到門前,伸手就想去接那份豪華的早餐。

看守一把拍手伸來的髒手,冷哼道。

“還想吃這份?你也配?”

說罷,將另一份簡陋的,只有一碗麥片的早餐遞給了東方禮,然後將那份有牛排的豪華早餐遞給了我。

我懵逼,接過早餐後有些搞不清情況,不過現在管不了這麼多,自昨晚開始就沒吃過什麼,早已是餓的兩眼發綠,現在面對著香噴噴的早餐,哪還有什麼忍耐的道理,更何況寒骸會要是想殺我,根本不需要用放毒這招。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刀叉,然後又扔下刀叉,直接用手抓起牛排向嘴裡塞去,就在肉汁快要接觸到嘴唇之際,東方禮忽然幽幽的出現了在我的身旁。

他眼睛泛著綠光,直勾勾的盯著我手裡的牛排,神秘的說道。

“小哥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啊”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稍微抑制了一下進食的衝動,疑惑道。

“什麼問題?”

東方禮咳嗽兩聲,侃侃而談。

“就是為什麼他們會給你吃牛排,而我卻是噁心的麥片糊糊”

“額因為教主是你弟弟你倆有仇,所以針對你”

“不是!”

東方禮搖搖頭。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