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承恩的詩讓晴雪大羞,一頓粉拳捶了過來,“易安居士的詞是這個時候用的?你混蛋啊,我打死你!”

“那應該怎麼說?難道說金棒攪春水,巨物鎮玉壺?”某不知羞恥的混蛋還在挑釁。

“其實《醜奴兒》更牛一些。”

“我咬死你!”氣急敗壞的小美人一點都不乖巧了,化身夜叉要打人。

不過晴雪不常鍛鍊,哪裡是經常鍛鍊身體的邢承恩對手,很快被鎮壓下去,“這麼生龍活虎,應該是剛才沒餵飽你,咱們繼續。”

說罷,邢承恩又開始了新的教學,晴雪一時氣喘微微,粉色生香,她的腿是真漂亮,不是大小一樣的鉛筆腿,而是大小腿分明,有肉肉曲線很美的兩條腿。

邢承恩也被美人的玉臂環住,古詞有云,環滁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邢承恩一下子懂了這個意境了。

後續的題目,語文老師要細節,數學老師要過程。音樂老師要音調,英語老師要發音。地理老師要位置。美術老師要畫面。物理老師要實踐,化學老師要反應。政治老師要思想,體育老師要力度。實踐老師要體會,舞蹈老師要動作。歷史老師要記錄,生物老師要結果。

唯獨和諧大神的答案是個大大的略字。

早上醒來時,邢承恩感覺胸口上有什麼東西壓著,有一個十分柔軟的東西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睜開眼睛,只見晴雪正緊緊抱著自己,她的胸部貼著自己的胸口。

“……呼……呼……”

那孩童一樣的睡顏令他著迷,腰上蓋著細滑的絲絹薄被,將沉凹的細腰、豐圓的雪股覆蓋在下面,卻將峰巒起伏,美好無盡的線條完整地展現了出來。

一頭濃黑烏亮,光澤不遜於絹緞的秀髮散落在枕頭上,美麗的俏臉正貼在床單上,肌瑩如玉,濃睫微顫,頰上泛著一絲淺淡的暈紅,美得如夢似幻。

秀挺的鼻樑中正傳來勻甜細膩,輕酣如夢的呼吸聲。

昨晚他徹底放縱了一把,結果玩火玩大了,晴雪頭一次在邢煜醒來時還睡的這麼死,還有呼呼的聲音響起,看來是累壞了!

沒有打擾晴雪,自己悄悄起來,金智善已經幫著穿起衣服,李允兒則幫著他洗漱起來。

直到日頭照臉晴雪才迷迷糊糊醒過來時看到邢承恩已經在吃飯了,趕緊起來,“奴家真是該死,讓主君先起來了,你怎麼不叫我。”

“你昨夜累了,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再說又不拜見公婆,咱們府裡誰還敢說什麼?”邢承恩笑著安慰。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快點吃吧,一會兒還要去牌位前上柱香。”

兩人吃了飯,來到偏廳給邢承恩的父母牌位上了香,告慰父母自己已經結婚,新娘情況等等,希望父母保佑自己子嗣延綿,開枝散葉。

因為邢承恩被開革出了家族,所以只能立自己父母牌位,程瀟管家早已準備好紅香、紅蠟、黃紙錢,貢品點心等等也是一應俱全。

告慰父母之後,兩人才去了前院招呼吃流水席的百姓代表,其中還有歸化的熟番頭人等等。

“武藤家族送來賀禮,金千兩,銀萬兩……”

“江南李家送來賀禮,絲綢百匹,銀千兩……”

此時前廳正是熱鬧非凡,隨著邢承恩大婚的宴席舉行,各方送來賀禮,邢家迎客聲聲唱禮,響徹院子內外,掀起一聲聲驚呼、歡呼。

這些送來的賀禮,背後代表的一個個勢力等,每一個都代表著對於邢承恩的重視,對於邢承恩的善意,這自然是讓邢家、以及依附邢家的親友,還有下邊的人等歡呼不已。

這讓前來參宴的各方勢力,重新整理對於邢承恩、對於邢家、對於琉求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