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著部落的生死,你猶豫害怕,這很正常。

看看外邊的黑夜,我們懼怕它,即使有了火光,可是看見黑影,我們也總惴惴的,有如在白天出穴遊行的小鼠,總是害怕猛獸的襲擊。

惡魔來了,他們強大,你很恐懼,但是害怕恐懼並不能解決問題,你是族長,現在部落的生死由你來決定,問問自己的內心,然後告訴我你的決定。”

尕瑪才讓平靜的想了一陣,最後才緩緩的開口,“大祭司,我們還是不能打,和我們部落比肩的兩個部落都被滅了,他們是為了殺戮和毀滅的存在,南邊有十萬人被殺,咱們去哪裡找十萬人,就算找到了,哪裡有食物養活,所以我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臣服?還是撤離?”大祭司看著尕瑪才讓的眼睛問道。

面對大祭司的凝視,尕瑪才讓堅定的說,“臣服還有活路,撤離能躲多久?惡魔剛來的時候我去試探過,他們和我們交易皮貨,是用糧食和鐵器交易。”

“這鐵器真好啊,這意味著他們武器強大,還不缺糧食,所以南邊的部落真的被他們殺完了?”大祭司看著尕瑪才讓遞上來的鐵器緩緩說道。

“是啊,而且對方根本不在意這些鐵器,說明有更好的,根本不怕我們擁有這些鐵器。”尕瑪才讓也是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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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自去看過,告訴我你的判斷。”大祭司又看了眼鐵器,然後正色問道。

“我聽逃來的人說過,惡魔不止鐵器厲害,他們穿的不知道是什麼,砍倒身上根本沒事,他們用的弓也比我們的強,射的是鐵箭可不是我們這種竹弓射的骨箭,血犽和骸音他們就死在這種鐵箭之下,部落都被屠了。

我們的部落和羽族打最多有一半的可能贏,但是惡魔不但滅了還給屠完了,我們如果下山去打惡魔,羽族的下場就是我們的下場。”

“明白了,你想怎麼辦。”

“先試試和他們交易吧,我聽山下的人說惡魔們願意交易皮子和一些黃石頭,還有亮晶晶的石頭,我準備再去一次,然後我還想去南邊看看臣服的那些人是如何生活的。”

“也好,再確定一下情況,死生大事容不得一點含糊。”大祭司沉寂了一會兒又說到,“如果需要,我會說是高山神的意思,你先去吧。”

“是,我會再檢視一下情況然後做決定的。”尕瑪才讓也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話。

“去吧,別猶豫,遵從自己內心。”

“是。”

看著尕瑪才讓離開的背影,大祭司又沉寂了一陣,“高山神啊,幾百年不出現的惡魔又出現了,部族沒有未來了,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啊!”

“唉!”大祭司嘆了口氣,挺拔的坐姿不覺間佝僂了起來。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夜霧襲來,早春的夜晚倒有點冰意,朦朧的霧氣籠罩,看不到幾顆星星,天空顯現一片純黑色,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

海風陣陣的吹來,浪被撞擊在礁石上,濺起了潔白的水花,它湧到岸邊,輕輕地撫摸著細軟的沙灘。海浪一層一層從遠處輕盈地蕩來,給沙灘勾勒出一道白色的“裙邊”,使大海更加迷人。

海邊濺起了的潔白晶瑩的水花,輕輕地撫摩著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捨地退回,在沙灘下劃出一條條的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鑲上了閃閃發光的銀框,使大海變得更加迷人美麗。

潮汐退去,平整的沙灘上鑲嵌著五顏六色的貝殼,像是大海散落的珠寶,在朝陽下熠熠生輝。白色的海浪從天邊湧來,溫柔地親吻著沙灘,那繾綣的柔情蜜意溫馨浪漫,讓人聯想到初戀的情侶。

十天的時間很快,基隆港這邊也就是夯實了一下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