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獵狗襲擊……”戴德莉這樣講道。

維瑟米爾忍不住問:“他……活下來了嗎?”

“某種意義上,是的。”戴德莉說:“但他完全失去了心智,而且極其害怕動物。我和他說話,卻再也見不到曾經認識的那一個他了。”

“我的父親,這時候好轉了一些。他徹底趕走了洛本。我再沒機會見到他。”

維瑟米爾問:“女術士呢?你和她之間的爭鬥,在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戴德莉說:“那天晚上我沒有找到她。我的父親強行打斷了我們的爭議。他的確越來越不喜歡我了,總是念叨梅溫。但他還不至於把自己的女兒交到薩賓娜那樣的人手裡。”

“這短暫的和平,持續了多久?”維瑟米爾問。

戴德莉回答:“三個星期。那就是夏天結束時候的事情。等到收穫節過去幾天之後,我的父親去世了。按法理應該我繼位。但除了我親近的中士們,沒有一個人同意。薩賓娜更是到處串聯,在反對者中最起勁。”

“於是,終於有一天,我們在芙蕾雅教堂,堵住了她。我發誓我要一劍殺了她。但一些我的反對者應聲而來,和我計程車兵在教堂砍殺。”

“結果呢?你們輸了?”維瑟米爾推論。

“怎麼會?”戴德莉說:“不,我們讓他們付出了血的代價,還抓住了我的一個叔叔。但這時,薩賓娜出手了。我以為,我在場,她不可能使用任何魔法。但是她還是用了。魔力出了差錯,發生了一場大爆炸。”

“芙蕾雅教堂塌了,壓死了許多人。有他們的人,也有我的人,還有平民,以及教堂的祭祀。如果不是兩個我父親的親兵,拼死把我從廢墟下帶出來,我也會死。”

維瑟米爾問:“如果你們沒有輸,那你為什麼是逃跑的那一方呢?”

戴德莉嘆了口氣,解釋:“倖存的我失望地發現,薩賓娜也跑了出來。而且,她還在所有人面前栽贓說,是我引發的爆炸。說我是詛咒之女,是一切的禍根。”

“而且,這時梅溫也回來了。他被薩賓娜拿捏的死死的。我這才明白女術士的目的。如果梅溫是她的傀儡,就相當於她在科德溫的宮廷,多了一票,而且是相當重要的一票。因為亨賽特,非常依賴我們的僱傭兵。”

“那些害怕我的人,立即都聚集在梅溫身後,說他才是合法的繼承人,而我,是被禁忌魔法詛咒過的野孩子。”

維瑟米爾問:“支援你的軍隊呢?”

戴德莉說:“士兵們只是支援我的父親。現在,有了梅溫,他們也覺得可以接受了,尤其是在所有人都反對我的情況下。”

“當然,他們也沒有背叛我。沒有一個坎恭恩人來追我,兩個最年長的軍士長,帶著我翻過了凱斯卓山,和我在那裡告別。薩賓娜不得不讓梅溫去辛弗裡德僱了一支路過的傭兵團……再之後的事情,我想,你們都知道了。”

維瑟米爾替她說完了:“然後,你追蹤著艾斯凱爾的位置,一路來到了凱爾莫罕。”

戴德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