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走得太慢,想要幫幫大叔嘛。”

她一邊說著,又伸出雙手食指戳著兩側臉頰,做出一副害羞地模樣。

害羞?害羞個鬼!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小丫頭,凡事不能做得太絕!”

“我真的只是想幫幫大叔嘛。”顧雲初一副怕怕地樣子,開始縮著肩膀把玩著自己手指。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這小丫頭片子,心大大滴壞。”殷空在心裡吶喊。

不能慣著她,否則她還不得把尾巴翹天上去?他知道越是理對方,對方就越來勁,所幸乾脆就不說話了。

顧雲初也不放棄,而是猶如一隻穿花蝴蝶般圍著他轉個不停。

“大叔,你是哪裡人?”

“大叔,你的頭髮為什麼這麼奇怪?”

“大叔,你那些天穿的是什麼衣服?”

殷空卻是一字不發。

顧雲初圍著他轉了半天,見他就是不說話,只得露出一副悻悻之色,轉身走到另一旁坐下。

殷空不禁冷笑。

“哼哼!小丫頭還是太嫩了。”

又偷偷看了看對方。

只見顧雲初縮著身子,雙手抱住小腿,下巴磕在膝蓋上,正呆呆望著天上明月。

天上皎潔的月光映照著對方明麗的側臉,讓殷空看得不由一陣出神。

似是察覺到他偷偷看過去的目光,對方便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尋他姐姐去了。

這時顧雲曦剛剛發完訊息,在轉過身來之際,也不知是看到了什麼。不由驚撥出聲。

“小心!”

幾人下意識轉頭一看,卻見一道黑影正從林中躍出。

因為要等顧雲曦傳訊息,所以此時幾人正分散在林中休息。幾人間的距離有些遠,在其餘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工夫,那黑影手中彎刀已經高高揚起對著那名醫者斬下。

醫者經顧雲曦提醒,倉促之間舉起手中木杖相迎。

就在這呼吸之間,那黑影手中彎刀卻是血光大盛,隨後燃起一道硃紅的火焰將刀身包裹,帶著一往無前地氣勢狠狠砍在木杖之上。

“咔擦!”木杖被一劈兩斷。

彎刀卻是餘勢不減,直接砍在醫者脖頸之上。

“嗤!”

刺耳的入肉聲響起,一顆滾圓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圈。失去束縛的勁間血液在胸腔的擠壓下濺起一尺多高。

這一切說起來話長,但前後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名年輕劍客。此時他的後背揹負著兩柄劍,其中一柄便是他已故兄長的。直接抽出雙劍,左右各持一劍便攻了上去。

面對年輕劍客的搶攻,朱伍德輕挽刀背往上一磕,便架住了對方齊齊豎劈的長劍。

藉著這巨大力道,他猶如一尾輕羽般向後飄去。落點處,正是那名黃衣男子所在。

見他將目標轉向自己,黃衣男子雖然心志被奪,但仍舊下意識運轉全身元力灌注到鐵尺之中,猛然向前一拍。

“當!”

近三尺長短的鐵尺和朱伍德的彎刀相撞,卻像是撞在一團棉花上一般。

卻是朱伍德用上了巧勁。

隨著對方輕輕一撥,黃衣男子的鐵尺便向著兩人身側一塊數人合抱粗的巨石砸去。

“轟——!”

灌注了黃衣男子全身元力的一記鐵尺,毫無懸念地將巨石擊得粉碎。

四散的石塊猶如子彈般向四面八方擊射過去。

附近的林木被打得千瘡百孔,不時還夾雜著林木被擊斷的倒塌之聲。

眾人紛紛揮舞起兵器,“叮叮噹噹”一陣將射來的碎石擊落。

朱伍德卻是趁著眾人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