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富聽到夜驍晨的話,怒極反笑。

“窮屌絲,你當你自己還是當初的夜家大少呢,居然還敢威脅我,你真是活膩歪了!”

“啪!”

突然傳出一聲沉悶都脆響聲。

劉海富那表情瞬間一滯,左側的臉頰傳來極為火辣的疼痛感。

五個鮮紅色的手指掌印,在他的臉上顯現出來。

“啊,該死的,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要是不廢了你,我劉海富三個字倒過來寫!”

反應過來的劉海富,怒吼一聲,就朝著夜驍晨衝了過來。

“砰!”

又是一道沉悶都響聲,抬眼望去,劉海富的身影出現在五米之外的地方。

全身癱倒在地,捂著肚子不斷的哀嚎著。

劉海富的慘叫聲,也是驚動了裡面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

兩人迅速朝著酒店門外跑了出去。

當他們看到那不遠處倒地哀嚎的劉海富,趕忙跑過去江他扶起。

“劉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受傷了!”

其中一個保安攙扶著劉海富,出聲詢問著。

劉海富強忍著疼痛,惡狠狠都說道:

“有人,敢來錦鴻酒店鬧事,而且還將我打傷,你們現在就給我弄死他!”

他說的自然便是夜驍晨了。

兩個保安尋著劉海富都視線望過去,當他們看到夜驍晨時臉上露出了不善之色。

其中的一個保安走了上去,出聲質問道:

“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居然敢來這裡鬧事!”

“我來收回我的錦鴻酒店!”

夜驍晨輕瞥了一眼剛才出聲的那個保安,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還沒等保安出聲,劉海富就開口怒聲說道:

“你怕是得了神經病了吧,這種話居然都敢說出來。

眾所周知,這錦鴻酒店是夏家的產業之一,你竟然敢說收回酒店!

你要裝逼,你能不能提前打聽一下,還真以為你還是當初的夜家大少嗎?!”

這個保安在錦鴻酒店幹了兩年多了,從未聽人說過錦鴻酒店被人收購了,況且還是眼前如此年輕的人。

旋即,他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接到任何通知說錦鴻酒店換了主人,但是你剛才在錦鴻酒店鬧事,那就留下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撇了一眼那名保安,夜驍晨淡淡的說道:

“讓我給一個說法,你配嗎?!”

現在的夜驍晨,一直是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畢竟和這種不想幹的人懶得浪費口舌。

說著,夜驍晨將從夏若晴那得來的一串鑰匙朝著保安扔了過去。

那名保安略有遲疑的用雙手接過。

當他看清楚手中的那串鑰匙之後,心中極為震驚!

“這……,這怎麼可能呢?!”

那串鑰匙並不稀奇,主要是因為鑰匙串上掛著那張藍色的卡片。

他們來錦鴻酒店的第一天,保安隊長便是拿著這張卡片的照片和他們交代。

若是有人出示這張卡片,無論任何情況,都不能阻攔,擁有這張卡片,那就是錦鴻酒店的主人,得罪不起!

可如今,這張卡片竟然被一個衣著略顯寒酸的青年丟到了自己手裡,讓他心中如何不震驚。

一旁扶著劉海富的那名保安也是認出了這張卡片。

當即手一鬆,便朝著夜驍晨這邊走了過來。

“哎呦,你們兩個混蛋搞什麼鬼,我讓你們弄死這個小子,你們沒聽見嗎?!”

那名保安走後,劉海富當即身形一個趔趄,再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