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乾脆利索地掛掉電話,對姜二夏比了一個‘ok’。

隨後她跑到門口去等謝老頭。

等謝老頭一回來,她好給二夏跟薄江通風報信。

有了沈姨的配合在前,姜二夏動手就完全沒有顧忌,她一把抓住蔡淑嫻的頭髮,反手又是幾巴掌。

她語氣冷冽,看她的眼神不帶任何的情感。

“一口一個死雜種?這麼順嘴,從來就沒有少說吧?”

“關你屁事!他就是個死雜……啊!”

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蔡淑嫻的臉龐迅速腫起來。

“你說髒話,欺負弱小,我不喜歡。”

蔡淑嫻都要氣炸了。

管你喜歡不喜歡啊啊啊啊!她要殺了她們!

“啪!”又一巴掌扇過來。

蔡淑嫻都哭了:“我沒罵了啊!!”

姜二夏甩甩手:“你心裡在罵,我聽見了。”

蔡淑嫻:……

她徹底老實,人跟電器斷電了一樣,整個人都痴呆了。

呵,這個死雜種帶回來的女人腦子明顯不正常。

她累了,懶得跟一個瘋婆子鬧。

等老頭子回來,她再告狀嚶嚶嚶。

見蔡淑嫻這副死樣子,姜二夏就鬆開她,看向謝薄江。

看他一身洗得發白的衣褲就蹙眉:“你衣服怎麼這麼舊?”

謝薄江撇嘴:“我又不是某個敗家子,哪裡會浪費家裡的錢呢,再說了,我一個前妻生的,有後媽就有後爹。”

姜二夏:“可憐見的,不哭哦,等會老頭子回來,我給你找場子。”

“嗯~”謝薄江受氣包小媳婦,躲在姜二夏身後。

目睹這一切卻不敢亂動的蔡淑嫻默默翻了個白眼。

姜二夏瞥見了,覺得謝薄江在這個女人手中吃過這麼多虧,不冤。

這是個能忍又歹毒的東西。

當局勢不利於自己的時候,她就好像一隻枯葉蝶,先把自己隱藏在環境中再說。

姜二夏沒管她,而是撩起謝薄江的衣服檢視他後背的傷勢:“家裡有沒有燙傷藥膏?”

“不管它,等會老頭子回來我好告狀。”

姜二夏抿緊唇,隨後道:“這樣的話,你忍一下。”

話音未落,一掌拍下。

“嗯!我沒事的,我……嗷啊!”謝薄江疼成了螞蚱,一蹦老高,他齜牙咧嘴,看著姜二夏:“二夏,你謀殺親夫啊?”

“不夠紅,不夠慘,既然要告狀,總要拿出點資本來。”

謝薄江默默的哭,好疼……

比被水燙了還疼。

其實那開水早就不燙了。

蔡淑嫻這種人,又裝又急,又要學別人小資做派,又只學會了皮毛。

泡茶的水早就放得要燙不燙的,所以一壺水砸過去,就接觸到面板的那一瞬間發紅。

換了衣裳,又過了這麼點時間,早就看不出什麼痕跡。

根本撐不到謝老頭回來再告狀。

姜二夏一巴掌拍下去,紅腫了一大片,看起來好不可憐。

謝薄江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二夏,我身受重傷,你要對我好一點。”

姜二夏樂:“你只要對我好,我自然也會對你好。”

“回來了回來了!薄江,二夏,老頭子回來了!”沈姨匆匆跑回來,速度超快。

謝薄江翻身就要起來,被姜二夏一巴掌又拍回去:“你身受重傷,動什麼動?”

“哎呦……”謝薄江臉都疼白了。

這一下,十足像個身受重傷的人。

他後背疼,乾脆就趴著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