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汝英驚喜轉頭,在看見只有謝薄江跟宋澤的時候,好失望哦:“二夏呢?”

宋澤嘻嘻:“姨!你這就偏心了啊,我跟謝哥一起來,你還記掛著嫂子啊。”

林汝英一聽他這麼說就高興:“你也知道她是你嫂子,我偏心她有什麼問題呀?你嫂子昨天來的時候跟我說,讓我好好想想你哥跟她生的孩子叫什麼名字,我想到了兩個,你們來幫我看看行不行。”

宋澤是習慣性的插科打諢,嘴賤是習慣了,只是沒有想到林汝英這一次會這樣正兒八經得回答他。

不習慣啊這不是!

謝薄江攮了他一拳:“我媽說得對,不偏心你嫂子,難不成偏心你這個黃毛啊?”

“噗哧……”林汝英這才注意到宋澤一頭黃毛,溫柔道:“你頭髮怎麼變成這樣了,跟稻草似的,都枯了。”

宋澤哈哈大笑,揉著自己一頭黃毛。

跟林汝英說了幾句玩笑話,把人逗得合不攏嘴。

她這樣的正常,真的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已經痊癒。

謝薄江很想問一下,但是他不敢賭!

怕老太太發瘋。

二夏不在這裡,他撐不住。

把書交給林汝英,讓她別用眼過度,一天看書的時間不能超過多少小時,等等等……叮囑了一大堆。

林汝英都應下來,說話的時候打了個哈欠。

謝薄江看了看時間,就單膝跪下替她脫去鞋,調小了房間裡的風扇力度,讓她好好睡一覺。

帶上房門,謝薄江就壓低聲音叮囑宋澤:“我去羊城這段時間,我媽這邊也辛苦你,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到了羊城會先聯絡你。”

宋澤:“放心吧哥,有我呢。”

“嗯,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他拍拍宋澤放錢的口袋。

這幾年經濟發展是迅速,可是同時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貧富分化嚴重。

很可能今天一起扒泥巴的兄弟,明天就遇見什麼機遇成了十萬富翁。

這種經濟差距直接讓一些人心態崩壞。

鋌而走險,甚至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

謝薄江十幾歲就跟著謝老頭做生意,見過太多太多這種情況。

一開始還會憤怒,可是想想謝老頭。

他就不憤怒了。

自己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何況別的人。

謝老頭:?

急匆匆回到別墅,謝薄江也不下車,直接衝著裡面吆喝:“二夏,二夏,沈姨,上車了!”

沒幾分鐘,沈姨就提著行李帶著二夏出來。

謝薄江立刻下車,把行李放到後車廂,這才替她們開啟車門,自己坐副駕駛座去。

三人上了羊城的火車,在兩天兩夜後終於順利到達羊城。

一下車,一把扇子遞過來。

謝薄江:“二夏你拿著,這邊可比咱們那邊熱多了。”

他一個人揹著三個人的行李,還能單手抓住二夏的手腕以免被人群衝散。

二夏一手打扇子(這個手被牽住的),一手牽著沈姨跟著人群往外邊走。

火車站外。

羊城歡迎您幾個大字頂著烈陽敬崗敬業。

湧動的人群中,姜二夏一眼就看見有時髦年輕的女孩子手中的手持風扇。

“薄江,你看。”

姜二夏提醒謝薄江。

謝薄江一看,腦子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好像還挺方便的,我問問她賣不賣。”

下一秒,就被二夏反手拽回來:“笨得吶,我是要買那個東西嗎?我是說……”

她湊到謝薄江耳邊,“咱們可以拿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