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過就好,江家人糊塗,咱們以後不做這種糊塗的父母。”謝薄江可會了,這就想到以後如何教育自家娃娃了。

“糊塗?我看是沒心吧。誰敢換我家孩子,我弄不死他們也要弄殘他們!”怎麼可能像江家那對老糊塗。

換了他們家的崽,還替對方養崽!!

腦殘呢!

川省有個樂市,樂市有尊大佛,看見這兩個奇葩都得站起來給他們讓位!

呸!!

二夏不難過,她只是覺得惡熏熏!

“二夏!二夏!!”

江晚意氣喘吁吁地追上來,“二夏,你別生氣,我祖父……他們,他們也不是故意的。”

二夏:“行了,我不會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你就放心吧。”

江晚意:不相干的?

這樣她還怎麼放心啊?

“二夏,我祖父的想法不能代表我們江家別的人,你可不能一杆子把我們都打死啊。”

姜二夏看著她,笑。

“小姑娘,挺有覺悟的嘛~”

“二夏,我比你還大兩歲呢。”江晚意鼓足勇氣:“你們什麼時候回鎮南市?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去?”

“你去幹嘛?”

江晚意紅了臉:“我想去散散心。”

“散心?去鎮南市?回頭你可別哭!”

“我不會的!我真的沒有那麼愛哭!”江晚意握爪,那堅定的模樣可逗。

姜二夏勉為其難:“行吧,我們明天早上八點的車,你自己注意時間。”

“好咧!”

江晚意屁顛屁顛回去了。

謝薄江:“真的要帶她去?”

“昂,是哇!留在這邊的話,她會倒黴的。”顧家可不會放過這麼好拿捏的小花花。

自幼在溫室中長大,跟一張白紙一樣。

二夏願意幫她,也是看在她會反抗的份上。

在醫院的時候,讓她扇,她就扇。

沒在那邊嘰嘰歪歪當聖母,她很欣賞!

說什麼貴人相助,自己不支稜起來,貴人再多也都會被氣跑。

她姜二夏只會幫助那些有自救意識的人。

兩個人沒有著急回酒店,先坐地鐵去了火車站,再搭乘地鐵去了著名的建築下。

二夏指著那燈火輝煌的建築對謝薄江說:“謝薄江,你信不信?總有一天,能夠看見這個建築的地方,必將起高樓、建大廈。”

她摟住謝薄江的脖子,“咱們買的房子,以後一定大漲!”

對於二夏的投懷送抱,謝薄江的嘴角瘋狂上揚。

他摟著二夏的細腰,斬釘截鐵:“信!”

二夏微仰頭看著他,輕笑:“毫不懷疑啊?”

“當然,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

姜二夏:“謝薄江,我發現你怎麼這麼好騙呢?你就不怕哪一天我把你騙到底褲都不剩?”

謝薄江眼睛一亮。

“騙吧,我還怕你不騙。”

“你這個人,真的是……服了啊!”二夏笑著捏他。

兩個人手牽手,漫步在江邊。謝薄江嘴角彎彎,心情好得冒泡。

次日早上八點的車,姜二夏凌晨五點就起床,帶著謝薄江重走了一回她那天走過的路。

凌晨五點,這個城市有人剛入睡,有人已經工作了一個多小時。

夏日天亮得早,五點多的光景就已經看得清眼前的一切。

兩個人騎著腳踏車路過某條街的時候,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打著酒嗝,單手拎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從一條巷子裡走出來。

看見騎著腳踏車從她面前過去的兩人,旗袍女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