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派出去容易,混進去可難。

於秋風已經將軍營圍的像鐵桶一般,由於高句麗閉門不出,軍營之中別提過的多滋潤了。

說來也挺氣人,自上次用計引得他們出來一次,竟是再沒成功過!真是奇怪,不是都說高句麗人狡詐和好戰嘛?這倒是能看出來狡詐了……

“元帥!”

“荊將軍有事嘛?”

荊魚兩隻清澈得眼睛滿懷期待的望向於秋風:“我想帶一支小隊偷襲高句麗!”

“魯莽!”於秋風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可眼下我們總不能一直這麼耗著!”荊魚有些著急道。

“邊關戰事一向如此,荊將軍想來還是不習慣。”

荊魚一噎。

的確,攻打匈奴之時,他們是防守擊退。可現在大夏才是攻擊方,人家閉門不出也是應該的。

可是……

“報!敵軍突襲!”隨著這聲急切的呼喊傳來,原本有些安靜的營地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正低沉的垂著腦袋的荊魚雙眼瞬間睜大,如同一顆璀璨的星星般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荊魚迅速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於秋風,眼中滿含期待和請求。

於秋風看著她那亮晶晶的眼神,無奈地擺了擺手,表示准許她行動。得到許可後的荊魚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雙美麗的眸子更是亮得驚人。

只見她毫不猶豫地轉過身,邁著輕快的步伐離去。她的背影彷彿都被喜悅所籠罩,每一步都帶著難以抑制的雀躍之情。

看到荊魚這般模樣,於秋風不禁搖頭輕笑:“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就在荊魚這邊剛剛與程克力等幾人收拾停當、準備整隊出兵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對面的高句麗軍隊竟然突然鳴金收兵!這一變化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我去!!!”

脾氣火爆的程克力忍不住大罵一聲,手中緊握的混元流星錘也因為憤怒而失去了自我控制,被他用力地朝著高句麗軍隊最後進門的那位小首領狠狠地扔了過去。

荊魚看著那小首領險之又險地避過程克力的混元流星錘,心中暗叫不好。

烏其戈微眯著眸子,眼神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將程克力看的打了個寒顫。

“那人的眼神真是可怕!”鮮于銳皺眉道。

“大力啊,你這脾氣真該收斂收斂!那位小將怕是惦記上你了!”江烈扯著韁繩,將他的流星錘撿了回來。

程克力回想著烏其戈剛剛看他的眼神,雙手不自覺地扯緊韁繩,偏偏嘴上還不饒人:“小爺我才不怕他呢!”

秦遠風看著立在城牆上的烏其戈,沉吟道:“他今日這一招真是狡猾!”

“算了,先回去!”

可就在荊魚他們剛剛回營,便又傳來了號角聲,他們迅速整合再次出兵。

可是烏其戈只冷冷的看了他們一會兒,豔麗的臉龐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好!”

果然,他們又撤兵了……

“曹!他們有病吧!!到底想幹什麼啊!!!”

“特麼的!!!很好玩嘛?”

脾氣暴烈如程克力和江烈已經忍不住爆粗口了。

眾人皆是又氣又惱,卻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荊魚眉頭緊皺:“看來對方是想消磨我們計程車氣!”

秦遠風點了點頭:“很有可能。但我們不能就這樣被牽著鼻子走。”

“可我們要怎樣做呢?”

“要我說!咱們直接去攻城就完事兒了!!哪用得著這般畏手畏腳!!”只見程克力一邊晃動著手中那沉重無比、閃爍著寒光的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