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玉關的值守人員按照規定實行輪流值班制度,而今日恰好輪到了荊魚當值。

驕陽似火,烈日炎炎,荊魚筆直地站立於城樓之上,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地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然而,那日蘇就像是要與她作對一般,就在這個正午時分,陽光最為熾熱的時候,那日蘇卻突然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出現在了城樓下方。

令人驚訝的是,只有那日蘇獨自一人前來,周圍並沒有其他人跟隨。他身著匈奴特有的華麗服飾,英姿颯爽地佇立在那裡,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儘管如此,荊魚對他的出現毫無興趣,甚至根本不想理睬他。

那日蘇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悠然自得地坐在馬背之上,還翹起了二郎腿,大聲喊道:“嘿!!荊將軍啊!!最近這段日子過得怎麼樣啊?要是覺得不太順心如意,不妨跟我一起回到匈奴去吧,我的那些英勇無畏的將士們可是一直惦記著他們的小王妃呢!”

這番話語猶如一道驚雷,響徹整個城樓,周圍的所有將士們聽聞後,皆面露驚愕之色,彼此交換著疑惑不解的眼神。

小王妃?荊將軍怎麼會是匈奴的小王妃?難道?眾人心中充滿了疑問不解,還有鄙夷,那眼神落在荊魚的身上,讓她如芒刺背。

荊魚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瞪著那日蘇,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無恥小人!休要胡言亂語!”荊魚怒斥道,“我乃大夏將軍,豈能與你這匈奴蠻人同流合汙!”

那日蘇卻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哈哈哈,荊將軍何必如此生氣呢?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若是將軍願意歸降,我匈奴定不會虧待將軍。”

荊魚怒不可遏,望月直指向那日蘇。

“信口雌黃!今日我便要你付出代價!”

說罷,她腳尖一點,落了城樓,如疾風般衝向那日蘇。兩人瞬間廝殺在一起,望月和那日蘇的彎月長刀,帶起火花四濺。難解難分。

荊魚招式凌厲,每一刀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而那日蘇則輕鬆應對,遊刃有餘。

突然,那日蘇找到了荊魚的破綻,他迅速出手,彎月長刀直直地刺向荊魚的胸口。

荊魚避無可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刀逼近。就在這時,一支箭射過來,打偏了長刀的方向。

荊魚趁機向後退了幾步,看向射箭的方向。只見一位聞舟立在城樓上,手裡正是一把弓。

荊魚朝著聞舟點點頭示意。

望月再次衝出去,與那把彎月交雜起尖銳刺耳的聲音。

聞舟的加入讓戰局發生了變化,他身手敏捷,箭法如神,不斷地射擊那日蘇,使得他不得不分心應對著聞舟。

荊魚見狀,趁機發起攻擊,她的刀法越發凌厲,與聞舟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在兩人的夾擊下,那日蘇逐漸處於下風,他即刻就上了馬,策馬而去,還留下一句“小王妃,等我回來!”

聞舟在聽到這三個字時,眼神一下子就變的冰冷無比。

那日蘇轉身離去後,荊魚轉身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可當她抵達城門下方時,卻驚訝地發現城門緊閉,毫無開啟之意。

荊魚停下腳步,微微仰頭,目光犀利地望向城樓上站立計程車兵們。她的眼神冰冷而銳利,彷彿能夠穿透城牆一般。

緊接著,她高聲喊道:“開門!”這兩個字如同驚雷般在空中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城樓上的那位小首領似乎並未被荊魚的氣勢所震懾。

他嘴角輕撇,流露出一絲輕蔑和嘲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哼,我早就覺得奇怪,一個女子怎能毫髮無損地從匈奴的營帳裡逃出來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