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草原上的太陽似乎要出來的早一些,此刻已經豔陽高照了。

荊魚忍著屁股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艱難的下床穿鞋。

那日蘇本是想來同她說一會兒他也跟著一起去的,可剛到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的抽氣聲。

三十軍棍。

是有些重了。

他曾見過那些被軍棍罰了了的人,屁股上都沒幾塊好肉,今日阿兄還讓她去……

那日蘇緊了緊握著的手,警告自己她是大夏人。

可是……那日蘇想著荊魚那張總是冷著臉卻仍然顯得稚氣的臉,不由嘆氣。

罷了,終究還是個小姑娘。

額日古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誠懇的給荊魚求情自家弟弟,眼神危險,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那日蘇,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

那日蘇知道自己有些異想天開,雖然荊魚是大夏的猛將,但是至少明面上是他們匈奴的,重用雖說是不放心,但也並非不可,也應該讓她發揮發揮她自己的作用才是。

“我……是說讓她……”

那日蘇的話沒有說下去,額日古對於荊魚似乎有很大的敵意,一心想讓她去死,可卻似乎有所顧忌,沒有直接動手。

帳子裡的空氣一下子就凝固了,好一會兒,額日古站起身來繞過桌案走到那日蘇的身邊,手輕輕的撫在那日蘇的臉上,眼睛閃爍著,聲音危險:“你:()錦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