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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說一種,他們的心就顫抖一下。

“別......別開玩笑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砰!!!

不知何時。

暴君統帥竟然站在了兩人身後。

猛的伸手。

倆人被死死的按在了桌面。

會議桌寸寸龜裂。

只有曹可三人知道,武平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初許子明那群人,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殺了。

“開玩笑?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武平起身過來。

那被壓住的光頭男還想反抗,身竟長出石皮。

但暴君的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這還是經過武平煉製之後的暴君。

倆人如何動得?

武平手,抓住了光頭男那壯碩的和一般人腰差不多的胳膊猛的擰了一圈。

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聲聲音。

“哥哥哥,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踩進你的地盤,你給劃個道出來,我馬順您的意,你說怎麼走,我就怎麼走?”

武平沒有說話。

只是一隻一隻的擰斷了兩人的手腳。

同樣的痛楚,但卻是不同人發出的。

這慘叫聲,武平聽的再多都不會膩。

因為總是有人會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從壓迫感滿滿的烏雲遮蔽整片窗戶。

倆人就知道這回可能要完了。

反抗倆人也想過。

但很多時候,突然面對你認知之外的東西,一般人都會有點懵。

他倆也不例外。

等後面再想反抗的時候,那已經來不及了。

已經被壓制住了。

身按住的大手,微微側頭看見的鐵塔身型。

暴君。

他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雖然穿了鎧甲。

但那標誌性的青色臉龐。

他們可太熟了。

三級喪屍啊........

完了。

後悔。

三人非常的後悔,為什麼要進這個學校?

為什麼不走!!?

但是這也恰好證明了一句話,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扭斷倆人的四肢。

暴君一手提一個。

嘴裡還在不停的求饒辱罵。

不過武平已經不在意了。

今天剛被那何君罵過。

罵唄,罵兩句又不會少塊肉。

他們越急,越憤怒,罵的越厲害,就證明他們越後悔。

對待像這種人,武平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哦對了,把那兩個處理了。”

“曹可,曹玲,去把他倆的弟兄一起帶過來,不過來的就地弄死。”

“是!!”

曹玲率先答應。

她憋著一口氣,都要把人憋壞了。

武平不在,這口氣她們吐不出來。

現在武平回來了,就算罵她狗仗人勢又如何?

那也得有的仗啊。

.........

教學樓的一樓大廳中。

“我們錯了,對不起!!!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我們再也不敢了,武哥求求你。”

“我不想死,我是二級覺醒者,曹可她們能做的我都能做,我比她們都強,哥你放過我,我還有老婆孩子,我還沒有找到她們呢。”

“武平,我艹你嗎的,你裝什麼啊,你有種就馬弄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