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陽還是趴在床上,葉飛一瘸一拐的在盧灃的攙扶下到了李梓陽的屋外。

“弟弟,我回來了。”

李梓陽看著回來的風紀,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哥哥,你沒事吧。”

風紀拍了拍手掌,“進來吧,手下敗將。”

盧灃氣的咬牙切齒,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攙扶著葉飛進來。

“給我弟弟道歉。”

葉飛一臉不情願,把頭扭到一邊。盧灃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葉飛這才極不情願地說道:“李梓陽,對不起。”

風紀冷哼一聲:“聲音這麼小,沒吃飯嗎?”

葉飛咬了咬牙,提高音量又說了一遍:“李梓陽,對不起!”

李梓陽用袖子擦掉了眼淚,看著風紀,“風紀哥哥,謝謝你,你們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們。”

風紀掃了一眼葉飛和盧灃,說道:“這次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還有下次,可就沒這麼容易放過你們了。現在,滾吧!”

盧灃趕緊點頭,扶著葉飛匆匆離開。

聽說金河回來之後差點就將盧灃和葉飛逐出了師門,後來不知道誰開口留情才讓他們留了下來,金河讓他們去後山面壁思過去了,以至於很長一段內再也沒有見過二人。

而唐亦潼兄妹倆得知李梓陽的身份親自照顧著他直至傷勢恢復。

之後唐亦潼和風紀的關係因此變得挺好,唐亦潼很欣賞風紀這種為了弟弟出頭的表現,換他自己來說,要是唐亦謠被人欺辱也會這樣做的。

再於風紀的接觸中,風紀也慢慢的對他們兄妹二人有了好感,時常在兩人離開以後想起風汐,也不知道父母和妹妹現在怎麼樣了,他離開的日子一家人又是怎麼度過的。

“風紀哥哥,你在想什麼呢?”李梓陽並不知道風紀心裡想著什麼,他沒有風紀這樣的經歷,他不明白風紀為何會陷入沉思。

風紀回了神,擦掉了眼角的淚珠,“沒事弟弟,我只是在想我的家人在那裡,他們還好嗎?”

李梓陽稚聲稚氣的安慰著風紀,“哥哥,你放心,等我日後修為大漲,我陪你一起找家人。”

漸漸的唐亦潼兄妹倆總是來照顧李梓陽,而風紀也放下心來,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劍宗之中。

風紀意外的發現了在後山面壁的二人,蓬頭垢面,神色萎靡呆滯。

風紀走上前去,二人咬牙切齒,對他二人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風紀平靜的對他們說道,“原來你們在這裡啊,辛苦你們了,想離開嗎?我可以想想辦法。”

二人對視一眼,猶豫片刻後還是答應了,相比較待在這裡面壁他們更希望自由。

“那好,等我回去讓梓陽給你們求求情吧,日後不能再欺負梓陽了,我就這一個條件。”

風紀也不是平白無故的給他們這種機會,只是當他路過此地之時,體內陰陽魚的異動讓他覺得這裡有什麼東西似乎在吸引著他。

至於那二人自然有自己的鬼心思,只不過這種心思就跟鬼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等到金河讓他們結束之時再也不能有這樣的心思了。

回到李梓陽的住處,有些猶豫,但還是勸李梓陽去跟金河求情。

李梓陽極其不情願,皺著眉頭,“可是,風紀哥哥,他們的做法值得我去求情嗎?”

風紀摸了摸李梓陽的頭,他也做了解釋,“梓陽啊,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已經受了該有的懲罰,若是哪一天我離開了,他們又將其施加在你身上,不如施以寬容,日後我也能放心離去。”

李梓陽聽著風紀的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風紀說:“風紀哥哥,我聽你的。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