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於靜柔的臉上滿是傷心的神色,眼淚時不時地從眼眶中滑落,她怎麼也控制不住。但一想到如果孩子繼續生活在他們身邊,那些閒言碎語就會像無休止的蒼蠅一樣圍繞著風紀,連自己都不堪其擾,更何況是年幼的風紀呢。

“嘯哥,我還是有點……”嘴裡的話不是沒說完,是在嘴邊哽咽著說不出口,風嘯伸展開手臂將於靜柔攬在懷裡,安慰著,“別擔心了,走的時候我偷偷將紀兒的柴刀和藥蔞換了,一有危險我會立刻回去的。”風嘯雖然心裡同樣擔心,但作為男人,他不能在妻子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脆弱,只能強裝鎮定,給予妻子安慰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