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而奢華的包廂內,燈光閃爍,夏知還講的故事,都被襯托的更加神秘。

夏知之聽完撅了噘嘴,搖頭晃腦,

“我還是覺得可信度不高。”

真有那什麼寶藏,人肯定捂的嚴實實,哪裡會那麼多人知道。明顯就有亂傳的成分嘛。

沈意周看了眼臉色不太好的林鹿溪,跟著插科打諢,

“哎呀,管他真假,反正今晚是出來喝酒的,別想那麼多了。”

他對著林鹿溪提議道:

“鹿鹿你要是擔心蔣洛凡,讓夏哥幫忙聯絡白禹澤問問,不就清楚了。”

林鹿溪被他這話點醒,緊跟著向夏知還看去,

“夏大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問問白禹澤,蔣洛凡到底怎麼樣了?他就這麼突然沒了訊息,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實在是難受。”

夏知還看著林鹿溪這副模樣,心中滿是不忍,當即就拿出了手機,同時安慰道:

“好,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說罷,他便撥通了白禹澤的電話。

沈意周見此,站起身來走到包間操控臺,將包間的隔音板全部降下來,順便還關掉了包間內正在放的柔情音樂。

包間內,原本閃爍的彩燈也沒有了,燈光變成柔和的暖黃色燈。外面的勁爆音樂聲,此時更是一點聽不到,安靜的跟在茶室一樣。

電話撥了兩次,才被接聽。

“喂?” 白禹澤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略顯疲憊卻依顯沉穩。

“禹澤。”

兩人簡單的打招呼後,夏知還便直接說明了這邊情況。

白禹澤聽完,微微一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林鹿溪?”

“嗯,是你弟弟的同學。”

夏知還連忙回答道,眼神不自覺地看向林鹿溪。

林鹿溪咬著下唇,雙手不自覺地交纏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雙眼緊緊盯著夏知還手中的手機,眼神中滿是焦慮。

“我知道她。”

白禹澤的聲音低低地傳來,停頓了好幾秒之後,白禹澤才繼續道:

“你跟她說,我弟沒什麼事兒,在醫院呆了兩天,就好差不多了。

只是最近又去了什麼夏令營,估計沒訊號,過兩天出來,就會回她訊息。”

此話一出,夏知之和沈意周都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

林鹿溪更是整個身子放鬆下來,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大口。

該死,真是嚇死她了!

唯獨夏知還眉頭反而皺了皺,他與白禹澤相識已久,自然能聽出對方話語中的不自然。

他張了張嘴,想要追問些什麼,但又想到白禹澤可能有自己的難處,便把話嚥了回去。

他對著電話說道:“好吧,禹澤,我會轉達給她的。你也知道,她很擔心你弟弟,要是有什麼情況,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嗯,我知道了。”

白禹澤說完,便以現在有點忙為由,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知之見電話掛了,連忙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酒杯,笑著說道:

“虛驚一場啊,來,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說著,她給每個人都倒上了酒。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林鹿溪特意跟夏知還道了聲謝。

夏知還猶豫一瞬,還是沒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掃興。反正白禹澤也說了,過兩天蔣洛凡會聯絡林鹿溪。

就讓他們自己去聯絡瞭解吧,他說多了,反而不好。

不一會兒,熱鬧的氣氛又找了回來。

燈光搖曳閃爍,音樂激昂歡快,酒杯碰撞間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