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溪此時腦袋有些懵,仿若一團亂麻。

她之前怎麼也不會想到,蔣洛凡會是白家人。

她不由拿出手機翻看了一眼資訊,下午給蔣洛凡發的訊息,依舊沒有回。

有時間讓人給她出氣,沒時間回她訊息?

林鹿溪覺得有些奇怪,手指迅速操作著,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然而,聽筒中傳來的依舊是那冰冷而機械的提示音 —— 對方暫時無法接通。

她的心猛地一沉,不死心的又嘗試了幾次,可結果依舊如此。

夏知還將林鹿溪一系列動作盡收眼底,他眼眸微微眯起,

“沒打通?”

林鹿溪緊握著手機,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絲焦慮,

“嗯,他考完試就出國了,之後就老是沒有訊息。”

夏知還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我前幾天跟白禹澤透過電話,聽他說過,他弟去了c國治病,他要守著有些忙,會不會是人在醫院不太方便?”

林鹿溪的心瞬間揪了起來,有些著急,

“那他有沒有說,蔣洛凡的病什麼情況?嚴不嚴重?”

林鹿溪此刻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與蔣洛凡相處的過往片段。

那些曾經看似平常的瞬間,如今都被她反覆琢磨,試圖從中找到關於蔣洛凡病情的蛛絲馬跡。

她想起蔣洛凡偶爾的疲憊神色,還有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對未來的不確定,這些細節現在看來都像是被她忽視的重要訊號,懊悔的情緒愈發濃烈。

夏知還搖頭,臉上露出歉意,

“這我就不清楚了,白禹澤很少提起他弟。”

要不是這次回國,白禹澤讓給他弟帶什麼巧克力禮物,他都不知道白禹澤弟弟在雲城讀書。

夏知之單手撐著下巴,聽得格外認真,這會兒忍不住搭話,

“白家將他們兩人的訊息捂得那麼嚴實,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他不提也正常。”

這時,在旁邊憂鬱夠了的沈意周,突然開口道:

“你們聽說過,白家這些年一直在堅持找寶藏這事兒嗎?”

林鹿溪聞言,身體僵了一瞬,瞬間轉過頭看向他,

“什麼寶藏?”

夏知之也好奇地湊近,眼睛睜得大大的,

“還有寶藏?沈老闆,你知道什麼小道訊息,快給我們講講。”

沈意周聳聳肩,攤攤手,

“我也只是偶然聽我爺爺提起過一嘴。白家還沒放棄藏寶圖,就是想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寶藏。”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眾所周知,白家這樣的家族,不差錢。如果傳言是真的,他們那麼執著寶藏,依我看,多半是為了那個神藥唄。”

沈意週一邊說著,一邊微眯起眼睛,思考分析,

“你們想想,什麼情況下,會想盡辦法找神藥,肯定是家裡有難以醫治的病人啊。目前白家的情況來看,除了兩個孫輩不清楚,其他人身體都挺健康。”

說到這,沈意周的目光轉向夏知還,問道:

“夏哥,你朋友白禹澤身體怎樣?”

夏知還回答的毫不猶豫,

“他身體很好,還是個運動健將。”

就他知道的,白禹澤平時很愛戶外極限運動,而且還有幾項很專業,取得過好成績。

沈意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不就一目瞭然了,那就只剩蔣洛凡了。”

夏知之猛地拍了拍大腿,恍然大悟般激動大聲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蔣洛凡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說完,又察覺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