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猜到這個意思,而是當初收了蕭兮兮的銀子,答應幫她解決學子互結的事。萬一他們回來學子沒了,一怒之下說出他私貪銀子的事,麻煩就大了,只能往對南莊有利的方向解釋。

黃員外恍然大悟,便沒再糾結此事,讓那四名學子互結的人就寫蘇凜方。

蘇族長有了樓知縣這層關係,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蘇凜方有四名和他互結的學子,不過他依舊沒出現報名。

蘇族長看到那些學子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黃員外資助的,直接把紙燒了,罵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難怪南莊又是賣豕苗又是賣瓜子給黃家,而黃家給蘇凜方找互結的學子,那廩生肯定也是靠黃家了。”

說到廩生,他嘴角陰笑,“他們肯定不會想到,黃家相熟的廩生我也打點過,就為防止意外,蘇凜方根本無計可施,倒也算識時務,知道會失敗,所以趁早逃跑了。”

次日,蘇凜方嚇跑了的話在大街小巷流傳開,蘇家二房二流子沒臉參加縣試,打賭輸了,嚇得屁股尿流逃跑啦。

傳了幾日還是不見蘇凜方,轉眼已經到了縣試報名的最後一日,禮房門前十分冷清,該報名的早都報上了。

眼看過了午時還不見人,蘇家盯在禮房的下人回去彙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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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腳剛走,後腳兩到身影走進禮房,正是消失了一個月的蕭兮兮和蘇凜方。

蘇凜方見禮房的吏員在打盹,輕咳一聲,“大人,縣試報名。”

聽到這話,對方從睡夢中回過神,沒想到最後一日還有人報名,一臉不爽:“填吧。”

蘇凜方依照規定填好資料,並把互結的那四名學子寫上。

禮房吏員看到蘇凜方的名字,睡意一下沒了,這人可是知縣老爺叮囑一旦報名第一時間彙報的。

他正要退去正堂,蘇凜方知道他要給知縣彙報,淡淡說道:“找知縣的話我們隨你同去,正好找他安排衙門派廩生作保的事。”

蕭兮兮和蘇凜方跟著吏員來到縣衙正堂,樓知縣忙著公務,被打攪正要發作,抬眼看到竟然是這兩人,面露詫異。

“是你們!”

“樓知縣看到我們似乎很驚訝呀。”蘇凜方笑道。

樓知縣皺起眉頭,“私闖縣衙,你們想幹嘛!”

“當然是報名縣試,還要請縣衙安排具保的廩生,十兩銀子我們已經備好。”

蘇凜方說完,蕭兮兮隨手拿出十兩放在桌上,淡淡說道:“這是當初知縣大人說的,縣衙安排保人需要十兩銀。”

樓知縣眉頭緊皺,他們竟然真的拿十兩銀子來請廩生作保,當時他說這話可是當著衙門所有典史和衙役面前說的,不能反悔。

但蘇家那邊又不好交代,一時間騎虎難下。

過了會兒,樓知縣還是安排廩生過來,只能賭蘇家的手段了,“要是有人願意具保,那便成立,要是沒人願意,那本縣也無能無力,只能等來年了!”

不一會兒,山陰縣十幾名廩生聚集在正堂,樓知縣把事情簡單說了下,“願意給蘇家二少爺具保的,便做好登記吧。”

樓知縣說完,十幾名廩生都沒有反應。

蕭兮兮眉頭緊皺,不得不借慶夫人的勢,冷聲說道,“此事我與慶夫人提過,她還詫異山陰縣的廩生怎麼這麼金貴,本就是為學子存在的。今日若是有保人就算了,沒有的話,我想按察使僉事慶大人肯定有興趣瞭解下為什麼十兩銀子在山陰縣還請不了具保人!朝廷養的諸位廩生到底是給誰養的!”

廩生們聞言,頓時臉頰通紅,羞愧不已。

樓知縣聽到她搬出慶夫人,事關重大,沒再遲疑,故作姿態喝道:“蘇家娘子所言極是,你們不主動,只能本官安排了!蔡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