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長劍,南溟玉婉還是一副鎮定模樣。

“我想水脈主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話未說完,就被水芙蓉打斷。

“誤會?”水芙蓉冷笑一聲,“是我誤會還是你無知?”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又為何跟蹤我等?”

“別再跟我說你是“閒來無事、行俠仗義”這些虛假話語,真當我是傻子?”

她可不相信南溟玉婉是真正幫助她的,先前確實非常感激,但是此刻,她全然不認為其是好心,肯定是別有目的。

因她從始至終都未曾提過:單無憂三個字,這讓她怎能不懷疑?

“沒想到她竟這般警惕,我僅僅是提了一嘴,她就拔刀相向,全然不在乎對方實力強弱,還真是難得!”如此千鈞一髮一幕,南溟玉婉的心頭都不忘讚歎一番。

“我叫南溟玉婉!”她輕聲說道,“我的女兒與單無憂認識。”

“南溟玉婉?!”水芙蓉有些震驚,“你就是乾元宗的三怪之一?”

南溟玉婉點點頭。

見此,水芙蓉有些不解。

“先前是逆星煞的左護法,這又來一個乾元宗的三怪之一,還真是難辦!”她心頭一陣感慨。

“你說你女兒認識我山弟子,可有什麼憑證?”她可不會因單單一句話就輕易相信。

讓單無憂與南溟玉婉見面,根本不可能!

“我作證!”

就在水芙蓉動手之際,一道聲音傳進她的耳畔之中,隨後一道身影落在她的身旁。

“無憂,你來做什麼?快離開這裡!”水芙蓉擔憂道。

她彷彿沒有聽見單無憂所說的話,全身心都在其身上,很是害怕出現意外。

單無憂並未聽水芙蓉的話離去,他輕輕一笑,解釋道:“芙蓉姐姐,不用擔心,我確實認識南溟前輩的女兒,她應該不會害我們的,將劍放下吧。”

在南溟玉婉未道出名字之前,單無憂就有些懷疑了。

實在是南溟玉婉的長相和南溟玉清太像,簡直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氣質了,前者端莊、穩重,後者傲氣、倔強。

也是從這時起,單無憂就懷疑南溟玉婉有可能是南溟玉清的姐姐或者妹妹,沒想到竟是其的孃親,這屬實讓他沒料想到。

聞言,水芙蓉稍微冷靜下來些許,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一場誤會。

如若南溟玉婉真要對單無憂下手,大可不必出來幫助自己,直接繞過自己去擒拿即可,且絲毫沒有風險可言。

將長劍收回,拱手道:“閣下,還請原諒我的無禮,是我太過急躁,還差點對你動手,真的很抱歉。”

“水脈主,你真的不必如此。”南溟玉婉欲將水芙蓉扶起,但卻失敗了,“我並不怪你,你這般舉動也情有可原,怪只怪我事先未與你講清楚。”

“錯就是錯,閣下不必為我找藉口,還請閣下原諒!”水芙蓉很是倔強。

“水脈主,你這是何苦呢,我真未怪罪於你!”南溟玉婉有些無奈。

見二人如此客氣,單無憂覺得二人如若再推辭下去,恐難有結果。

隨後輕聲說道:“芙蓉姐姐,此事就交予我處理吧,我定會帶你好好感謝南溟前輩的。”

聞言,水芙蓉心頭一喜。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自己做錯事必然要道歉,但南溟玉婉絲毫未察覺到自己的窘迫,一直不肯“原諒”自己。

她要的是什麼,要的就是“原諒”,如若不這般做,自己怎可下得來臺?

“這……”她裝作猶豫。

“水脈主,你就聽他的吧。”南溟玉婉再度扶起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