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津延開了瓶紅酒,往裡邊加了**的藥、粉。

血糊幹了陳景的半隻眼,他看不清段津延在幹什麼。

但當段津延臉色陰冷,拿著那瓶紅酒走過來的時候,陳景卻感到了不好的預感,連連往後退了去。

“你要幹什麼?段津延,別過來。”

陳景往窗戶邊跑了去,他開了窗,說,“你別逼我,我真的要跳下去了。”

“這裡是三樓,下面又是草地,你跳下去也死不了,頂多殘了。”

陳景腿軟了,顫了下身子,段津延把他抓了過來。

接著將瓶口對準了他的嘴,把裡邊的酒都灌了進去。

陳景被酒嗆到了,一個勁的咳嗽。

很快的,他的身體熱的不行。

他臉色燒、紅,眼中一片猩紅,滿是熱淚,“段津延,你真是瘋了。”

放了這麼多的量。

他怕是要被這個男人玩死了。

......

到了半夜,陳景的身子還是熱的。

段津延已經玩的沒勁了,坐在床邊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

他拍了拍陳景,說道:“你還是這麼燙呢,真是可惜了,現在這天氣還沒下雪,不然的話,我指定把你丟雪裡滾兩圈再回來。”

“不要....”

陳景喃喃著,一向呈現青藕色的嘴唇,此刻卻豔紅的很,跟女人塗了口紅一樣。

段津延沒聽清陳景在說什麼。

他也沒興趣聽。

他將手伸了進去,幫陳景又*了兩次。

陳景的體溫這才總算降了下來。

段津延說要把他丟雪裡,陳景當晚還真夢到了。

有次放寒假,按往年來說,陳景都要在學校這邊打一個月的工再回家。可這次他打完工後,過年的時候沒搶到回家的票,就去段津延那待了幾天。

段津延把他接到了別墅裡,兩人一起包餃子。

段津延不會包,以前這活都是傭人乾的。

可他看陳景包的起勁,也跟上前湊熱鬧。

陳景包的餃子特好看,跟店裡包的一樣。

段津延問他,你這包餃子的技術,哪學的,比他家之前的保姆包的都要好。

陳景說,這餃子跟他媽學的。

段津延開玩笑說,要回去見他媽,拜訪一下丈母孃。

陳景聽著段津延開的玩笑話,臉都紅了。

段津延看他臉紅了,從後邊抱住他的腰身,說你一個男人,怎麼跟大姑娘似的,這麼容易害羞。

陳景餃子都還沒包一半,就被段津延親的包不下去了。

段津延說,別包了。

兩人一拍即合。

外邊煙花放的有多璀璨,他們在裡邊就有多激、烈。

半夜,陳景醒了。

他喉嚨很乾,想起來倒杯水喝。

他無意中看到了段津延房間櫃子角落裡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個男孩。

看上去年紀很小,估摸才十幾歲。

但這些都不是太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個男孩的長相,跟他很相似。

如果不是眼角的淚痣,他可能都要以為照片裡面的人,是自己。

陳景握著那個相框,心臟莫名其妙地跳的很厲害。

但他還沒把相框放下,段津延低沉的聲音就從後邊傳了過來。

他問陳景,你在幹什麼。

陳景轉頭看向段津延。

他很少看到段津延的眼神,那麼冷過。

冷到他以為對方看著的,只是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陳景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