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往於清嘴裡送了去。

於清卻把他的手給推下了。

“我吃不下。”

“又怎麼了,我的小祖宗。”

羅遠笑,“不就是想三人行被趕出來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於清:“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我說認真的。”

羅遠把飯盒給放下了。

於清眼底一暗,這次很篤定的對著羅遠說道:“我確定了,葉岑肯定就是陳景。”

羅遠噗嗤一聲笑了,他點了根菸,對著於清說道:“你都說過多少次這樣的話了,每次都被推翻,話說我現在覺得,葉岑真不可能是陳景,就算他們倆長得很像。”

“但是你們三都長得挺像的。”

“這隻能說明,你們這種臉,很有可能是大眾臉。”

羅遠也下了一個結論。

說到這,於清笑了,“我和陳景長得像,還不是因為....”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

羅遠吸了一口煙,開玩笑說,“難不成你們是親兄弟,哈哈哈....”

“那還真他媽的夠扯淡的,小說都不帶這麼寫的.....”

於清沒講話了。

“我說葉岑就是陳景,是因為他今天的舉動,讓我覺得他就是。他竟然還學我之前故意砸玻璃博同情騙段津延,這麼賤的行為,除了我以外,還有誰做的出?當初我就是用這麼一招,將罪過推到陳景身上的,現在他又用這種行為對付我,這很明顯是報復。”

羅遠又抽了一根菸出來,剛才那根菸已經被他扔到了腳底下,用鞋尖給攆滅了。

“我覺得,有可能他也只是賤罷了。巧合.....這個世界上,又不能只能允許有你一個賤貨......”

“行了,別想太多了。”

羅遠又說,“你這麼一說,我身上有點涼颼颼的,過幾天我又該去燒點香了。”

“陳景忌日快到了。”

羅遠又說道:“我燒我爺爺奶奶都沒這麼勤快,沒辦法,誰讓我做了對不起陳景的事情,我做了虧心事,我心裡過意不去。”

“我覺得,你過幾天還是得跟我一塊去廟裡燒燒香,積點德。”

於清兩手一揮,“我燒個屁,我哪裡對不起陳景了。又不是我害的他得了絕症,害的他死了。”

羅遠突然很認真的說道:“你是沒害的他得了絕症,但是你誣陷他縱火,害的他白白坐了五年的牢,你還總是對他呼來喝去,指手畫腳的,他的絕症估計有一半是被段津延氣的,還有一半是被你氣的,所以他才死的這麼快。”

“你說葉岑的到來,讓我們所有人都傻了眼,說不定就是陳景的鬼魂回來了,覆到了葉岑的身上,特地回來報復我們的,我們得把這個怨氣給消散了,不然的話,到時候說不定也會落得跟陳景一樣不得好死的下場。”

“陳景那麼好一個人,都那樣死了,更別說我們這種壞事做盡的人了....”

於清堵了耳朵,不耐煩道:“你怎麼話這麼多。”

“沒辦法,年紀上來了,老了就愛叨叨。”

羅遠感慨著。

被羅遠這麼一說,於清心裡也有些發涼。

大半夜的,他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抱住了身邊的羅遠,說道:“陳景忌日哪時候啊,我陪你去給他燒燒香。”

羅遠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身,回道:“這週末。”

幾天後。

羅遠帶著於清上了山。

“他媽的,這麼高,這麼遠,為什麼我們不去近一點的寺廟祭拜,非得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於清氣喘吁吁的抱怨著。

羅遠:“別的寺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