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津延不知道陳景在講些什麼。

什麼他的,你的玩意。

他只覺得厭煩。

段津延眼中的冰冷,一下刺痛了陳景的心。

“行了,別說了。”

“閉嘴。”

段津延視線陡然一掃,然後離開了病房。

陳景將頭扭到了門口。

發現那裡站了幾個保鏢。

這種場景還真是熟悉呢。

....

幾個星期後。

陳景被重新帶回了別墅。

幽暗的房間。

囚禁的枷鎖。

交織成絕望的牢籠。

陳景被段津延囚禁於城郊的別墅,冰冷的鐵鏈禁錮了他的自由。

鐵鏈貼著肌膚,傳來陣陣刺骨的寒意。

陰暗的房間如同一個巨獸,無情地吞噬著他的希望。

他就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鳥,失去了翱翔天際的權利。

滿心都是悲涼。

這種悲涼如同一種有形的東西,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陳景半夜被冷醒了。

他睜眼,很是恍惚。

彷彿這就是一場噩夢罷了。

醒來就沒事了。

他翻了個身。

冰冷的鐵鏈偶爾碰撞,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陳景蜷縮在床角。

目光空洞地望著窗外自由飛翔的鳥。

鳥兒的翅膀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與自己的處境形成鮮明對比。

淚水無聲地滑落,從臉頰緩緩淌下,在蒼白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

淚水滑過的地方有些微微的涼意。

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段津延帶著一身酒氣推門而入。

門軸發出“嘎吱”的聲音。

迎面而來滿身酒氣。

兩人正好對上了視線。

看到陳景冷漠的眼神,段津延怒火中燒,一把抓住他瘦弱的肩膀,用力地搖晃著。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你對不起我在先。”

“我再恨你,我還不至於殺了你。”

段津延從喉腔扼出一道壓制著怨恨和怒氣的嗓音。

“而你,是真的想把我給殺了。”

粗魯的力道讓陳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晃動,肩膀處傳來一陣疼痛。

“你就這麼恨我?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

段津延嘶吼著。

陳景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我就是恨你,恨得巴不得殺了你。”

“段津延,你害了這麼多人,就該死。”

“你再說一遍!”

段津延怒吼著,伸手往陳景那揚了去,但最後巴掌卻還是化為了拳頭,一拳砸在牆上。

“咚”的一聲巨響,劇烈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卻又更加暴躁。

段津延忽的蠻橫地掐住了他的肩膀,說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

“不聽我的話也就算了,還一次又一次地違揹我的底線?”

“你要是乖點,我也不至於這樣。”

“為了我?你所謂的感情就是囚禁我,剝奪我的自由?”

陳景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段津延,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真正的愛是尊重,是成全,而不是佔有!”

兩人的爭吵聲在房間裡迴盪,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好啊,你要尊重,要成全,我滿足你,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尊重成全。”

段津延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