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緩過來魏昌是自己父親的同時,魏昌又跟自己說,那個跟自己做了多年對的惡人,竟然跟自己有血溶於水的關係。

陳景一時無法接受。

在國外的那段時間,陳景也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跟段津延一樣,患上了嚴重的精神病。

只不過段津延得的是精神分裂症。

而他得的是抑鬱症。

過了將近兩年的時間,陳景才在醫生的治療下,病情得到了好轉,從而又變得像個正常人了。

再後來,陳景覺得不甘心,他決定回國報復段津延這些人。

魏昌支援他的一切想法。

但他對陳景說,看在於清和他有血緣關係的情況下,對於清手下留情,不要太狠。

陳景答應了魏昌。

之後,他改頭換面,按照計劃回了國。

陳景將手頭的檔案給了勤深。

陳景對勤深說,“這次我和段津延一起合作了一個專案,他把自己手頭五分之一的股權給了我,目前在這個專案裡除了段津延之外,我就是最大的股東。目前我把他贈與我的股權變賣,我以他的名義做了假賬和資金調空,我需要把資金移動到海外的賬號。到時候資金不足,這個專案吃空,就有很大的可能沒法繼續了。我需要你幫我.....”

勤深聽完陳景的話後,很深的嘆了口氣。

他紅了眼,對陳景說道:“我知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你知道的,小景,我沒法拒絕你。”

勤深想當初做的孽,還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虧欠陳景太多。

陳景又是他生命中最為深愛過的一個人。

同時他也深深地傷害了陳景。

等他後知後覺的時候,才發現為時已晚。

現在終於有了補救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潑陳景冷水。

哪怕陳景要他的命。

他都會願意。

勤深拿過那份檔案,收到了自己這邊的資料夾裡。

“我可以相信你嗎?”

陳景問道。

勤深笑,“就算你不信我,現在也得選擇信我了,畢竟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那就好。”

勤深問,“可以聊些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嗎?”

陳景回,“應小輝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勤深就知道,他第一個問的人,會是應小輝。

他的心口有些疼。

但比起那些年陳景受過的苦,簡直是不值一提。

他對著陳景笑笑,說道:“挺好的啊。”

“那就行。”

陳景沒再多問。

問完這句話後,就走了。

他留給勤深的,只剩下背影。

勤深想,如果當年他能堅定一些選擇陳景,對陳景好些,將他從段津延的手中搶走,如今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只是可惜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後悔藥。

此時。

於清也包裹的很是嚴實,在餐廳裡坐著。

他明明看見葉岑進來了。

怎麼才過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呢。

但於清還是沒放棄,繼續在靠近門口的位置等著。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終於還是看到了葉岑的人影。

葉岑穿的這麼嚴嚴實實的,還來這種隱蔽性這麼強的餐廳,肯定是要來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什麼見不得的人。

但是沒有人跟葉岑一起出來。

於清轉念一想,這就更可疑了。

說明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