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蔭下,三人看著昏迷的葉劍塵。

“寒衣,你下手太重了吧!”

寒衣瞪了花孜一眼,“哼,誰叫他惹我生氣!”

花孜無奈地搖搖頭,心疼地撫摸著葉劍塵額頭那被石頭砸出來的包。

那包包在她指尖下,彷彿能感覺到葉劍塵的痛楚,心中不由得一陣揪痛。

一旁的藥香看著這下手沒輕沒重的瘋女人,完全無語。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子,對待葉劍塵就像仇人一樣,她心中不由得感嘆,這葉劍塵都找的些什麼女人,哪有自己溫柔賢惠。

寒衣對身旁的藥香充滿敵意,看藥香的眼神就像看情敵一樣。

“你看什麼,我打他關你什麼事?”

藥香被寒衣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不自覺地挪開了視線。

這時,寒衣看到了葉劍塵兩腿之間,一旁的蒲公英,臉色一變,走過去狠狠地踩在腳下。

“葉劍塵這個王八蛋就應該給他閹割了,省得跟那蒲公英一樣隨風飄蕩。”

裝死的葉劍塵心中驚出一身冷汗,這瘋女人。

寒衣氣呼呼地說道,完全不給藥香面子。

藥香被寒衣的話驚得目瞪口呆,這女子有點兇哇!

“女人就應該溫柔賢淑一些,這樣男人才喜歡。”藥香不知是出於好心還是故意說道。

寒衣愣了愣,沒好氣道,“關你什麼事,一個剛見面不久的女人,竟然這麼護著他!”

藥香頓了頓身子,靠近寒衣耳畔,輕聲細語道,“告訴你個秘密,葉劍塵跟我拜堂成親過了已經,所以你打我男人,你說關不關我事?”

寒衣臉色一變再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藥香,竟然跟葉劍塵有染。

難怪看她對葉劍塵這麼好,原來都是舊相識。

寒衣氣的胸脯劇烈起伏,看著昏迷的葉劍塵,又看了看一臉溫柔的藥香,她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兩人,奈何自己根本不是藥香對手。

寒衣嘴角上微微上揚,抬起腳踩向葉劍塵兩腿之間,看得一旁的花孜急忙捂住了葉劍塵的嘴,心中不由得一陣緊張。

葉劍塵納悶,傻瓜,你不去攔住那女人,你捂住我的嘴,是怕我叫出來嗎?

“還裝死是不是?”寒衣哼了一聲,手中的石頭被她高高舉起,看她那樣子,是真的想要砸下去。

一旁的藥香見狀,嚇得急忙拉住了寒衣的手,“使不得,使不得呀!”

“使不得?”寒衣甩開了藥香的手,“你心疼了?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攔著我?”

“寒衣妹妹,看在劍塵面上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但,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口無遮攔,莫怪我打你……屁股!”藥香說著還晃了晃手掌。

寒衣臉上泛起紅霞,沒有說話。

藥香看到寒衣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陣氣結,這個瘋女人,還真是不可理喻。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走到葉劍塵身旁,蹲下身子,伸手摸向了葉劍塵額頭的鼓包。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遠處一道身影閃過。

玉臨風出現在眾人不遠處,自知理虧的他並未過來,只是站在原地恭敬道,“藥主前輩,還請您轉告交給葉哥,勞煩他去一趟神都,在下就先行告辭了,前輩再見!”

玉臨風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眾人視線。

藥香拿著手中的美玉令牌翻看起來。

這玉令牌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啊!

不對,她細看之下果然發現了不對勁,令牌背面居然寫著一首詩。

白衣郎,隔山河,思念如藕斬不解;

嫁衣卿,紅妝抹,紅蓋遮顏盼君歸;

“這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