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可口!”

一口春江酒入喉,丹丘生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月武看見月涼州痊癒,心情暢快陪著一起痛飲起來。

丹丘生不吃菜只是喝酒,不多時一罈酒便所剩無幾。

“師父,今日便在此休息。”

月涼州親自為丹丘生安排了最好的一間臥房,但是他卻擺手說道:

“貧道無須臥榻,我只消打坐便好。”

第二日一早,丹丘生獨自在院中看著池塘中游動的魚兒。

一股酒香隨著清晨的微風飄散在宅院中。

月涼州經過一夜的休整,昨日的低沉狀態已經一掃而空。

“師父在喝早酒啊?”

“嘿嘿,貧道喝酒不分早晚。”

丹丘生說話的同時,將一些麵糰丟入池中。

“昨日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

“岑夫子所說的白涇渡水賊被稱為淮河水鬼。”

“他們盤踞在白涇渡口已經多年。”

“官府屢次派出軍隊想要將其剿滅都是無功而返。”

“還是有點手段的嘛!”

“想必這些人也不是尋常的水賊。”

“師父說得正是。”

月涼州手中拿著一個竹筒,裡面裝的便是探子發回來的資訊。

“水賊的首領叫來做來島通洲,是從大和國來的海盜。”

“據說此人所使用的是大和秘術,極為詭異難纏。”

“而且,可以確定他就是水屬性的強者。”

“如此甚好,修煉之時也能夠為民除害。”

丹丘生將拍了拍手中的麵粉,然後便站起身來。

“大和國的海盜居然跑到我大周來搗亂。”

“軍隊卻拿他不下,丟不丟人啊!”

“那我們這現在就出發吧。”

月涼州同樣帶著月卿辭和小銀一同前往。

出了南門那裡正是廬江城的江口港,月涼州租了一艘可以容下十餘人的漁船。

花了十個晶石才說服船家,勉強同意送他們去白涇渡口。

淮河也被稱為通商運河,是大周國境內僅次於黃河的第二大河。

也是大周國京城汴梁南下的水上樞紐。

河面寬廣水深且平穩,能容得下上千人的巨型戰船透過。

漁船行在水面上一眼望不到對岸。

來往穿行的商船之多,甚至可以比擬那位於兩京之間的商山古道。

“你的那一句,淮河之水天上來真讓貧道心中感慨萬千啊!”

丹丘生立於船頭舉目遠眺,一頭長髮隨風劃過臉龐。

“人生便如同這滔滔江水一去不復回!”

“我只求這一世能夠不負韶華,不負心中之所念所想。”

月涼州站在丹丘生的身邊,風吹動他們的衣襟獵獵作響。

“你此生的志向是什麼?”

丹丘生收回目光,轉而看向月涼州。

“了卻家父的心願,收回涼州!”

月涼州不假思索地說道:

“與心愛之人共度餘生!”

“哈哈哈!”

丹丘生摸著鬍鬚點頭朗聲大笑起來。

“建功立業,抱得美人歸。”

“好好好!”

“師父莫要取笑我,我可不想建功立業。”

月涼州緩緩說道:

“只是涼州是在月家的手中丟掉的,我必須要把他拿回來。”

他望著天際,心中又泛起對那位女子的思念。

“至於心愛之人,我……”

月涼州不知公孫婉兒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