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翻開的部位,經脈已經是藕斷絲連。

白長生用精緻小巧的銀針將之連線在一起。

同時月涼州的手掌輕輕擺動起來,生太極氣勁被他控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

跟著白長生手中的銀針,氣勁緩慢的釋放出來。

童子在一旁小心地準備著所需之物,白長生滿頭大汗雙眼圓睜。

這種方法也只不過是他聽說的而已,這是第一次進行嘗試。

如果什麼都不做,仁青的手臂是肯定保不住的。

這種情況沒有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

“好了!”

白長生此時已經臉色蒼白,身體有些虛脫顫抖起來。

小童子為仁青包紮好了傷口,此時他也清醒了起來對著月涼州說道:

“謝謝!”

“仁青大哥!”

月涼州用手按著他的肩頭。

“你好生休養,我月涼州一定讓你痊癒!”

“我妹妹!”

仁青仰起頭猛然發力,想要坐起來。

“找到了嗎?”

“你放心!”

“我現在就去!”

“白先生,這裡有勞你了。”

“他的湯藥等我親自來煎!”

月涼州提起黑金劍轉身出門。

“父親,仁青大哥已經性命無憂了!”

“我去方龐的宅子裡尋他妹妹!”

“你放心去吧!”

月武聽到仁青性命無憂,長舒一口氣整個人也輕鬆了一些。

阿秀走到月涼州身邊。

“我與你同去。”

“你還有傷,就在這裡休息吧。”

阿秀活動自如,經過白長生的處理已經沒有了大礙。

“沒事,多個人尋找起來也要快一些”

“好!”

方龐的院子雖然不是太大,不過要尋找一個密室恐怕還是要浪費一些時間。

在加上救人的時間緊迫,自然是越快越好。

兩人展開輕功,不多時便來到了城北的南平城官府。

此時的官府門前已經沒有了衛兵,只有一群百姓圍在門口。

月涼州來了,他們紛紛散開不敢阻攔。

“原來方龐就是黑鋒!”

“這個人居然藏得如此的深。”

阿秀知道黑鋒的事情之後,不禁感到有些後怕。

“此人確實心機極深而且惡毒無比!”

“根本不會在乎南平城百姓的死活!”

提起這個人,月涼州任然有一股恨意。

“當時你來地下競技場的時候,黑鋒就叫我查出你的真實身份。”

阿秀和月涼州穿梭在漆黑走廊之間。

“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方龐。”

她說話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一雙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只是沒有想到你成長得如此之快,做事雷厲風行!”

“都是被逼的!”

月涼州雖然是隨便一說,可是每一個字都是實實在在。

“肯定是在這個廂房之中!”

來到庭院之中異常的安靜,李同山的屍體還在。

阿秀指著一間廂房說道:

“以前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時候,我來給他送過東西。”

房間之中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屋中擺設之物也異常的簡單。

並不像其他房間那般豪華,就如普通人家的臥室一樣。

牆角有一處又髒又破的坐榻,看上去像是廢棄之物。

月涼州用黑金劍將之挑了起來,果然下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