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殷接著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們暚慈先生去哪兒了嗎?”

藥童聞言輕輕一笑,這一笑更讓寧殷覺得玄乎了,這小傢伙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不曾答話,而是從懷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信箋,藥童將其遞給寧殷。

“先生臨走前曾吩咐過,如果有一個外鄉人帶著一個姑娘來這裡找他,就讓我把這個給你。”

寧殷疑惑地接過信箋,這暚慈先生難不成也跟空在大師學過卜卦之術?他怎麼知道自己要來?

疑惑歸疑惑,寧殷還是好奇地開啟手裡的信箋,上面用反正得字跡寫著幾個小字:古鈴江畔。

“古鈴江畔?”寧殷輕聲讀出信箋上的內容,更覺得疑惑。

“前些日子有人說古鈴江畔發生了幾起怪病,先生得知後立馬動身前往了那裡。”藥童補充說道。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要來,也給我提前留了地址……”寧殷一愣神,覺得這件事實在是稀奇,自己的行動彷彿早就被人精準地算出,如同一雙注視著命運的眼睛,想寧殷的一切都一覽無遺。

突然,寧殷反應過來,既然暚慈先生早就給自己留了線索,這小藥童還讓自己給藥田澆水,這不是擺明了欺詐寧殷這便宜的勞動力嗎?旋即眉頭一皺,看向一旁的藥童。

藥童在這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臉上笑呵呵的。

“俠士好心腸,暚慈先生要是知道你幫他給藥田澆水,肯定很感動的。”藥童強行解釋。

寧殷白了一眼小藥童,心中憤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