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再說什麼,忽然被溫暖的胸膛擁住,來不及反應便被緊緊抱著。

感受著溫暖懷抱,看著賈芸堅毅的側臉,她感覺那層裹在心上的寒冰在這樣的動作裡。

心連同寒冰,一起化成了灰燼。

其實你我之情,對本宮來說真的沒多重要………本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忘了你。

且你也是有婦之夫。

對本宮而言,殺靖王,才是必做之事。

你又何必如此。

寧國公主咬著下唇,看著賈芸半晌後,湊到他耳邊呢喃提醒:“你不怕有緝事廠的人在麼?”

賈芸愣了一下:“這裡有?”

寧國公主淡淡道:“你是不是有一個夫人還不夠,一定要在本宮心裡留下些印記,是不是?”

“那個,並未想太多,只是情難自禁。”

“那明日你去宮裡當值時,情不自禁抱抱那些貴妃或者宮女,如何?”

“你跟她們不一樣啊,這點我還是能控制的,真能成登徒子啊,且你沒推開我,便是在意我。”

“沒有,說不定你過幾年,就忘了和本宮的事。”

賈芸無語道:“殿下雖說胸大,但是腦子還是有的,要自信些,我十分欣賞殿下的腦子,胸有沒有都可以。”

你再說一次!

寧國公主似怒似嗔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身體有隱疾……”

“啊?這怎麼可能。”賈芸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那你為何只有喝醉時,才敢主動一些?”

賈芸搖頭:“當然不是,是我後面有隻雕在看。”

“咕嘰!”那白雕看了眼寧國公主後徑直往賈芸屁股啄去。

他下意識往前一頂,便向寧國公主撲過去,雙手撐地,道:“這雕啄人實在是疼,我先起來。”

寧國公主沒給她再廢話的機會。

一把攬住他肩膀,吻了上去,隨後側過頭,彆扭的道:“想摸就摸啊!”

賈芸低頭看下去,有些無措。

看到賈芸這副樣子,寧國公主嗔著道:“裝什麼裝。”

說著牽引他手伸進自己懷裡:“但身子不能給你……本宮這裡沒有密偵司和緝事廠的人。”

賈芸起身整理好衣服,看了眼縮著翅膀的白雕,瞪了它一眼,回家看看屁股是不是被它啄傷了。

待賈芸離去後。

寧國公主看著清冷的大殿,又抱起舅舅送她白雕,道:“你剛才啄他,他報復本宮,捏的都有些疼,只是本宮咬牙沒吭聲。”

“咕嘰!”

白雕胖胖的,安安靜靜在那裡,沒走回應。

“差些被他……若繼續他定是欺君之罪,本宮今日竟然如此主動,實在不喜歡這樣子。”

小白:“咕。”

“可是他有夫人,好酸……被他都佔了便宜,可以後天天陪在他身邊的也不會是本宮。不過小白,還好有你。”

白日美不歸,青陽時暮矣。

回到府中,賈芸張開手掌,似乎香風猶在,殘留著柔軟,在征伐與佔有間殘存迷離。

原來她也是會主動的。

賈芸深深呼吸,沐浴後又換了身衣服,從今往後還是要狠些,不是靖王弄死他們,就是他們弄死靖王。

連靖王都弄不死,還怎麼掌控這個天下,不過今夜的事,應該近期不會有了,或者說這兩年內不可能了。

摸摸衣服,自己的玉佩……對,本來有塊隨身玉佩,她嫌咯,當時給丟到不知哪裡去了。

明天讓人幫自己取回來。

廊下,寶珠打著哈欠過來開門:“爺怎麼才回來。”

嗯,我都去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