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探花罵的這麼難聽,舒羞這暴脾氣立馬就上來了。

直接狠狠地朝著林探花的有著鞋腳印的臉上扇了過去。

眾人只聽見“啪”的一聲,那巴掌的聲音實在是太清脆了。

除此之外,大家還看見了兩顆帶血的牙齒飛了出去,掉入了湖水之中。

這一巴掌扇的實在是太狠了,看得出來林探花左半邊的臉上有一個紅彤彤的手掌印,還腫了起來。

林探花整個人只覺天旋地轉,眼珠子一翻,立馬昏死了過去。

韓子霖見狀,這才是真正的舒羞姑娘,不過相比起樊姑娘,他還是希望要不她還是繼續保持著原先的淑女形象吧。

徐鳳年嚥了咽口水,心有餘悸,這要是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想必這個世上又少了一個美男子。

這要是被舒羞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免不了又是一頓輸出。

舒羞鄙視的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林探花,嘲諷道:“這也太沒用了吧,這就昏過去了,廢物!”

徐鳳年大手一揮說道:“紅薯,先把他押入大牢,晚些時候我再去審審他。”

紅薯可不想碰這姓林的,不僅身上是髒兮兮的,就連心裡面也是髒兮兮。

她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我才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徐鳳年一臉無奈的說道:“那你去找兩個護衛來,讓他們來做這個事情。”

聽到這話的紅薯這才妥協,出了門去。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韓子霖也是終於反應了過來,這舒羞很明顯是北涼的人。

也是安插在林探花身邊的人,可憐林探花自始至終都被徐鳳年和舒羞給騙了。

舒羞倒是大大咧咧的,沒個姑娘樣,看到桌子上面有酒杯就直接拿起來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而在這裡的青鳥看見她這麼沒有禮貌,還拿自己主人的酒杯來喝酒,這酒主人都還沒有喝完呢,這人怎麼可以這樣。

青鳥出聲阻止道:“你怎麼可以隨便拿別人的酒杯來喝酒?這是公子的酒杯,要喝你自己去拿去啊。”

舒羞明顯的愣了一下,也就是說這酒杯是別人的,她家公子,那不就是徐鳳年嗎?

也就是說我和徐鳳年來了一個間接親吻。

想到這兒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這有什麼,在她們苗疆這種事情就是小問題。

拿別人的酒杯喝酒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他們中原人可就不是這樣的。

用別人的酒杯好像是什麼犯了大錯一樣,反正她才不管這些呢。

她莞爾一笑道:“世子殿下,這酒杯我是能用還是不能啊,世子殿下總不至於和我一個小女子因為一個酒杯置氣吧。”

“我當然是不會生氣了,這又不是我的酒杯,我幹嘛生氣。”徐鳳年笑道,隨後便看向了韓子霖。

舒羞順著徐鳳年的目光看了過去,也意識到了這酒杯是這位公子的。

這就讓她很是納悶了,青鳥的公子不是徐鳳年嗎?什麼時候變成了其他人。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換人就換人吧。

這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怎的,她看著眼前這位公子,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愫在裡面。

她拿著酒杯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也就是說她是和這位公子來了一個間接接吻。

她和他又不認識,和一個陌生人來了一個間接接吻,想到這兒她就有些嬌羞。

這也不對啊,按理來說,真要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應該會生氣,最不濟也是無所謂。

剛剛對待徐鳳年就是這樣的,可是不知怎的,面對這位公子,她這心裡面總是忍不住怦然心動。

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