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失笑:“才兩天,就長蘑菇了?”

桑尋真掰著手指算,昏迷了一天,養傷了一天半,分明是兩天半。

想想兩天半已經這麼難熬,還要再等好幾天,他就更難過了。

“原來尋真這麼討厭被禁足的感覺嗎?”時問遙輕聲問,“抱歉尋真,我記住了,以後不會再罰你禁足。”

桑尋真呆了呆:“我就隨口抱怨一句。”

時問遙真是的,隨便說些什麼都怕他會自認對不起自己。

桑尋真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也勸過也罵過,但時問遙就是改不了。

他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竄下床來。

時問遙目瞪口呆,剛想勸他不要這麼劇烈運動,就被桑尋真一把攬過,用雜亂的吻堵住了嘴。

“時問遙,”桑尋真親了幾口,才在間隙中說道,“你怎麼這麼好?”

時問遙被他搞得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說話,桑尋真就已經哈哈大笑著鬆開了他的腰。

時問遙面色複雜的用手指碰了碰嘴唇:“明明是我對不起你……”

桑尋真又啄了他一口:“你越覺得對不起我,我就越覺得你好。”

時問遙面露不解,而桑尋真也沒打算跟他解釋。

桑尋真只是舔了舔嘴唇:“師尊,我想吃青木果了。”

儲物戒指裡卻沒有這個東西,時問遙只好道:“我去給你摘。”

“白粥一隻貓要怎麼給我摘果子呀?”桑尋真看向霜寒:“前輩,你抱著貓出去摘吧。”

霜寒看他的眼神有一絲瞭然的鄙夷:“行。”

獅子貓直到被霜寒抱出門,都沒想明白:霜寒只是去摘果子,為什麼還要抱上一隻貓?

——

桑尋真目送霜寒走遠,才面目猙獰地倒在床上。

剛才用的勁兒太大,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就為了親這幾口,他感覺剛剛養好的傷又重新裂開了。

所以他才讓霜寒把貓抱走了。

不在師尊面前丟人,就是沒有丟人。

桑尋真裹在被子裡面嘿嘿笑著。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他連忙躺的端端正正。

成瀾真君走了進來。

經過商議,三位真君每天出一人來陪伴桑尋真,其餘出去狩獵。

“霜寒前輩出去摘果子,喊我進來陪你。”成瀾真君坐在床邊,“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桑尋真眼淚都快下來了:“師兄,你還是去隔壁屋子待著吧,我沒事的。”

成瀾真君將信將疑:“真沒事?那我走了?”

“師兄慢走!”

待成瀾真君關上了門,桑尋真才又面露猙獰。

霜寒,好壞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