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實驗員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你了?”沈可可見江雲寒依舊不為所動的模樣,低聲控訴。

“笨老虎你愣著做什麼?動手。”池黎抬了抬下巴,看向一旁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虎川。

“啊?”虎川驚訝出聲。

“虎川……”沈可可楚楚可憐的目光望向虎川,一副柔弱模樣。

池黎看了虎川一眼,虎川立馬不帶猶豫的朝著沈可可出手。

雖然沈可可是自己精心挑選的實驗員,但是對於壽命悠久的試驗體來講,實驗員的份量其實並不重要。

再說池黎可是自己打心底認同的老大,有機會當然要好好的表現了。

只見虎川的全身肌肉瞬間緊繃,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爆發力。

虎川的身體微微下壓,腳下用力,身軀朝前躍出,速度很快。

伸出的右手變成虎爪,鋒利的爪子如同利刃般伸出,長度可達10厘米左右,閃爍著寒光。

每一根爪尖都如同鋒利的匕首,銳利無比。

沈可可見虎川這不帶任何留情的攻擊,臉上楚楚可憐的神情馬上被冷漠取代。

在虎川攻擊到來之際,唇角勾起,身軀直接融入周圍漆黑的環境之中,不見蹤影。

“我靠!這人還真的不是沈可可啊!”虎川起身,有些驚訝的開口。

“沈可可應該從一開始就沒跟我們進來這裡。”江雲寒淡定的開口向虎川解釋。

“哎呀,竟然被發現了,你說的倒也沒錯,不過我挺好奇我是怎麼暴露的?“一道尖銳的女聲從周圍響起。

那人似乎是在不停的移動方位,讓人無法透過聲音捕捉到對方的方位。

“嗯……我不告訴你。”江雲寒一臉笑眯眯的模樣,開口回答。

其實沈可可暴露的挺明顯的從進入停車場內開始,沈可可就有意無意的渲染這裡的恐怖氛圍。

幾乎所有的詭異現象都是在沈可可說出來後,自己等人才發覺的。

“……”空氣突然安靜了一瞬,很明顯對方是被江雲寒的回答給弄無語了。

此刻躲在黑暗中的女子內心瘋狂吐槽:要不是打不過那條大蛇,誰舔著臉問你!

池黎低頭輕笑,靠近江雲寒,用蛇尾輕輕勾著江雲寒的手指。

“你有幾成把握?”江雲寒抓住在自己手下作亂的蛇尾,側頭問池黎。

池黎在江雲寒耳畔反問:“你對我這麼沒信心?”

“不是,我是不想到時候弄出太大的動靜。”江雲寒搖了搖頭,怕池黎誤會自己的想法開口解釋。

“喂!你們能不能私下討論,我還在呢!”女宣告顯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這條臭蛇大聲的討論,不懂這時候就該密謀嗎?幹嘛要離那人類那麼近。

“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池黎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淡淡開口。

“呃……”黑暗中的女聲愣了一下,開口詢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羞辱你啊。”江雲寒笑了笑,開口耐心的解釋,看著江雲寒這溫和有禮的模樣,聽著那嘲諷值拉滿的話語,女子怒了。

尖銳的聲音從四方響起,如同魔音貫耳:“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對於蛇類和江雲寒來說,這聲音就是刺耳了些,但是對於在這裡的虎川那就是折磨了。

虎川本來就是老虎試驗體,那聽力也是很強的,一點微小的聲音都能捕捉,更別說這裡的魔音貫耳了。

虎川用手把自己的虎耳扒拉下來,隔絕周圍的聲音,但還是能聽到一些。

嘆了口氣,虎川覺得自己真是遭老罪了。

“我雖然打不過你們,但是我也不是好招惹的!”隨著話音過下,數條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