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黎和江雲寒兩人看了過去,發現是研究基地的那位位高權重的博士,也是帶領江雲寒他們一行人進入這所基地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姓雷,名澤,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在這所基地裡的話語很有份量。

雷澤臉龐輪廓分明,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歲月的年輪,記錄著多年的思考與鑽研。

頭髮已經有些斑白,夾雜著歲月的銀絲,但依然整齊而濃密,顯得莊重。

江雲寒雖然對研究這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對於雷澤他是打心底敬佩的。

儘管雷澤已經有了足夠的話語權,但他始終保持著謙遜的態度。

他擅長願意傾聽他人的意見和建議,與人交流時總是耐心而溫和。

“前輩。”江雲寒對著雷澤打了一聲招呼,開口詢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這次帶回來的東西,畢竟是你和你的試驗體帶回來的,這研究報告,理應你們先看。”雷澤拿出手中的檔案,語氣平緩的說道。

“麻煩前輩了。”江雲寒走上前,伸手接過雷澤手中的報告檔案,語氣有些歉疚。

“小江啊,這件事是我們應該謝謝你,給我們研究所帶回來一個新品種,意義非凡。”雷澤拍了拍江雲寒的肩膀,語氣欣慰。

等池黎和江雲寒回去沒多久又有人找上了門。

池黎看了一眼門口,有些好笑的望向江雲寒:“今日倒是熱鬧了。”

江雲寒笑而不語,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一位男孩子,他的頭髮呈現出一種柔和的粉色,眼睛如同藍色的寶石一般明亮。

這個人江雲寒倒是有些印象,是上次和池黎試煉的天契的實驗員,夏枝鶴。

“江實驗員。”夏枝鶴見到江雲寒開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找我有事?”夏枝鶴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江雲寒見夏枝鶴這模樣,估計找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事:“沒事的話,我就關門了。”

“別!”夏枝鶴有些慌了,他急忙出聲阻止江雲寒的動作。

江雲寒抬眼看向夏枝鶴,在等待對方的回答。

夏枝鶴嘆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開口說道:“江實驗員,就是天契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

“喔?你的試驗體出問題找我做什麼?”江雲寒看向夏枝鶴。

“就是上回天契被池黎打暈了過後,就一直醒不過來,以前就算多重的傷,都沒有這麼久昏迷過,我擔心他會有什麼隱患,所以我想讓江實驗員過去看看,畢竟是池黎動的手,他可能比較清楚。”夏枝鶴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把自己的意思說完了。

聽著夏枝鶴的話,江雲寒的神色變得冷漠,看著他,開口詢問:“你是覺得是池黎做了手腳?”

“沒,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夏枝鶴聽到江雲寒這樣問自己,嚇得後退一步,立馬搖頭否認。

江雲寒神色未變,冷著臉打量著夏枝鶴的模樣。

夏枝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眼中含淚,不停開口對著江雲寒道歉。

這樣子讓人看著,就像是江雲寒把夏枝鶴欺負了一樣。

夏枝鶴確實有自己的小心思,畢竟他是天契的實驗員,天契對自己也是百依百順的。

自己見到對方如今的這種狀況,心中說對池黎他們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

夏枝鶴的性格本來就是柔柔弱弱的,因為小時候或許乖巧的樣子,也是被自己媽媽當成女兒來養的。

見到江雲寒生氣了,夏枝鶴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不小心說錯話了。

“行了,我們跟你去看就行了。”江雲寒皺眉,打斷了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