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點兇險,反而由於沒有外力干涉,在未來的修煉道路中反而走的更順更快。

這一點在那些頂級教派的天才少年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眾人聽完後久久不語,全都陷入豔羨嚮往中,賈瀟灑得意地笑了笑,開口把眾人拉回現實,手持果汁杯說道:

“來來來,不要沉迷在那些遙不可及的幻想中,咱們今天兩場惡戰,打得甄府只剩三個殘兵敗將,明天咱們再接再厲,爭取把他們全部淘汰掉!”

…………………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宗師營的學徒便成群地來到卞府門口,經過昨天的惡戰,甄府子弟已經被賈府子弟聯合旁姓學徒給淘汰殆盡,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猜到今天他們肯定與卞府子弟有一場大戰。

要知道參加決賽的資格就是要連贏三場,卞府子弟昨天當了一天的旁觀者,今天若是再不進入比賽場地,只怕四色靈藥就跟他們無關了。

大戰在即,圍觀學徒更是積極,裡三層外三層將卞府圍個水洩不通,摩肩接踵,層層疊疊就等著賈府子弟和旁姓高手的到來,一時間卞府門口熱鬧非凡,響聲震耳欲聾。

只有俞從文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著藺小魚的丫鬟式按摩,偶爾吃上幾顆俞美人親手剝皮的葡萄,別提有多愜意!

,!

“從文哥,小魚妹妹的按摩手法有沒有長進呀?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全身痠疼無力的症狀有沒有得到緩解?”

俞從文想到自己已經連勝三場,早就拿到了決賽的入場券,索性裝作勞累過度的樣子,躺在床上不肯出去,養精蓄銳為明天的決賽做準備。

俞悅悅在一旁也是憂心忡忡,昨天葉從文跟甄秀秀那一戰打得太過激烈,竟然足足打了三個小時,換做一般的人早就當場精疲力竭了。幸虧葉從文體質特殊,過了一晚僅僅感到痠軟無力,這屬於正常反應,若是今天保養妥當,只怕明天依舊能恢復如常。

所以才有了眼前這一幕。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外面呼喊聲如潮汐般不時湧入,俞藺二人一門心思放在照顧俞從文身上,倒也無瑕顧及。

“俞從文,你給我出來,我甄秀秀要跟你再打一場!”

猛地下面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聽這語氣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俞從文猛地彈了起來,穿上鞋子就往樓下走去。俞悅悅跟在身後焦急地叫喊道:

“俞從文,你不要再跟她打了,萬一傷筋動骨,明天的決賽就沒你份了!”

“從文哥,悅悅姐說的在理,你堂堂男兒漢,何必跟她一個小屁孩一般見識?”

藺小魚也開口勸說,心中想到俞從文已經給了賈瀟灑兩斤三色靈藥兩滴幽冥寒泉了,要是被甄秀秀打傷了而無法爭奪四色靈藥,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望了俞悅悅一眼,發現兩人想到一塊去了,暗暗下決心,說什麼也不能讓俞從文跟甄秀秀比武切磋。

俞從文開啟大門,一眼就看到甄秀秀雙手叉腰地站在門口邀戰,雙眸怒火中燒,似乎對昨天敗在俞從文手下很不服氣。

“甄秀秀,你不要胡攪蠻纏噢,昨天你敗在我從文哥手下,可是眾人親眼所見的,怎麼著,你們宗師營的人都是一些贏得起輸不起的人嗎?

哪有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我從文哥明天還要參加決賽,沒時間在你這個手下敗將身上浪費時間,你要識相的話,等他贏了冠軍再陪你打架也不遲。”

藺小魚搶先一步說道,跟俞悅悅一起拉住俞從文的左右手,堅決不放手。

“我可不管這些,你們兩個要是攔著他不跟我打架,我就打你們。”

甄秀秀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再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挑釁地看著俞從文,等俞從文表完態她立刻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