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究,以後定是個知冷知熱的體貼人,小姐,你好有福氣呀!

我覺得你們要留下一副畫卷,以供後世子孫觀仰,或者等你們老了,青春不再,拿出來細細回想,不也是一件美妙絕倫的事嗎?”

聽得葉從文瞠目結舌,這女人比自己還能胡扯,啥話都能圓到畫卷上去。

俞悅悅正猶豫著是不是要留下一副畫卷,突然聽見藺小魚大聲喝道:

“你什麼眼神,他們兩個是兄妹,哪來的子孫滿堂?我看你們酒樓是想錢想瘋了!趕緊去給我上菜,要不然我找你掌櫃投訴你。

什麼朱紫搭配人間富貴?向來只有紅綠配,最登對!”

女侍者見自己搞錯了關係,生怕顧客發怒,連聲道歉著往廚房催單去了,心中罵罵咧咧:

真是什麼人都有,兄妹之間還搞得這麼含情脈脈,浪費我的口水。

“這家酒樓太不要臉了,什麼錢都想掙,從文哥,咱們以後不來他家吃飯了!”

藺小魚見這女侍者全程只誇俞悅悅,對自己幾乎視而不見,鼓著嘴巴不滿地嚷道。

“菜來了,趕緊吃飯,等會兒我們還要去山上摘葡萄。”

上次還說這家酒樓服務周到,一應俱全,畫畫得好,花也漂亮,以後要經常來。才過了一天就變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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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文忙著吃飯,沒時間跟這小丫頭分辯,隨便應付了幾句,專心吃起飯來。

……………………

一直等到兩點鐘,烈日當空,眾學徒都已安然入睡,過道上連條人影都沒有,葉從文才帶著俞藺二人向那座高山爬去。

剛進樹林,藺小魚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從文哥,你們村是在青山鎮嗎,等放寒假了帶我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跟你表妹請教請教怎麼把面板變成白白的。”

俞悅悅一聽就知道這丫頭在打雙色靈藥的主意,還真是一點都不含蓄呀,就差張口要靈藥了。

不過自己沒有反對的理由呀,葉從文總不能厚此薄彼吧,連藺小魚都給的話,肯定也少不了自己的。

“你這面板挺好的,柔潤有光,吹彈可破,健康膚色,要是太白了反而不好看。”

葉從文哪能不知藺小魚的的打算,再說以她這莽撞的性格,跟木豆芽湊一塊,只怕有的是架打。隨口敷衍兩句。

“哼!你說謊!要是小麥膚色好看,你幹嘛總是盯著悅悅姐看,我怎麼沒發現你偷看我的?”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看她了?”

葉從文差點就要跳腳了,藺小魚這丫頭太過無恥,說話總是七分真三分假,這種平時直來直去慣了的人,突然誣陷起人來,可信度那是相當之高。

轉頭看了俞悅悅一眼,果然疑神疑鬼的模樣,半信半疑地迅速退到自己身後。

“是嗎?那可能是我太過敏感了,總覺得你對悅悅姐圖謀不軌,看她的眼神跟看我的就是不一樣。

從文哥,你不要生氣嘛,你說沒有就沒有嘛,小魚最近沒洗乾淨的血葡萄吃多了,可能肚子裡面也長了蛔蟲,說話也開始胡言亂語,你哪天也給我挖點雙色靈藥驅驅蛔蟲好不好?

蛔蟲長在我身上也就罷了,我主要怕傳染給你,那就不好了。”

藺小魚偷偷看了一眼俞悅悅,見她故意走在最後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嚇得葉從文話都不敢說,這是在警告我接吻也會傳染蛔蟲病嗎?還是要當著俞悅悅的面揭發我昨晚親吻你的事情嗎?依這瘋丫頭的一貫作風,十有八九會顛倒是非說我強吻她。

罷了罷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想借藺小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