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想誘騙我們幫你對付俞悅悅,好歹也找個像樣的藉口行不行?儲玉那是鍛體術士身份的象徵,全學徒營就甄自在賈逍遙兩個隊長有資格佩戴!

連三大武侯世家的子弟都夢寐以求的神物,你居然說會佩戴在俞悅悅身上,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一些手腳受傷的人不滿地譏諷道,四色靈藥不見蹤影,金條又被俞悅悅踩在腳下,自己打鬥多時卻一無所獲。反倒把自己累個半死,現在居然還想讓我們給你衝鋒陷陣,真以為世界上就你一個聰明人?

“你們不相信就算,等我得手了你們別後悔!”

領頭人知道這些人不見兔子不撒鷹,沒見四色靈藥,一個個明哲保身,就算上前圍觀也沒一個盡力的。一咬牙一跺腳只好自己以身作則,獨自一人拿起鐵棍往俞悅悅攻去。

俞悅悅提著木盒迎敵,奈何以一敵七,而且七人又手持武器,早就把自己真氣耗盡,僅憑著自身體力在那揮舞紫檀木盒。

碰的一聲,紫檀木盒竟然脫手彈了出去,俞悅悅手上被蹭出一道四五寸長的深口子,頓時就血流如注。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俞悅悅的宗師境能量已經消耗殆盡。領頭人見機會來了,手握鐵棍往俞悅悅後腦勺砸去,力求一棍擊暈,扯掉那塊玉石就跑,至於地上的金條,就留給其他人去分。

“快跑!俞從文來了!”

放哨的人不顧身上有傷,大叫一聲獨個兒先逃了。眾人聽到俞從文來了,嚇得轉身就跑,下午俞從文力敵大宗師營首席資深導師賈如雲的場面可是歷歷在目,那拳頭就跟炮彈一樣,若是打在自己身上,起碼爆體而亡。

當看到放哨的以帶傷之體都在玩命地奔跑,霎時就意識到,俞從文把四色靈藥和金條都交給俞悅悅保管,可見是愛極了這個妹妹,萬一讓他看到我們在搶奪俞悅悅的四色靈藥還把她打傷了。

只怕一時怒火攻心動了殺心,七八個人都得死在這裡!

四色靈藥再值錢,也沒有自己的命值錢!眼看著俞悅悅的手臂手掌在淌血,六人對望一眼,將領頭人一掌推倒在地,轉眼就各奔東西。

領頭人嚇得連眼前的金條都沒心思去拿,這群王八蛋這是讓自己斷後呀!萬一讓俞從文抓住,不死也要脫層皮!

顧不得敲暈俞悅悅,扔掉鐵棍轉身就跑,跟著人多方向猛跑。

俞悅悅累倒在地,正抓起兩根金條做武器準備硬接領頭人一鐵棍,心想著這一棍下來,自己這隻手掌必斷無疑。

誰知,突然一聲喊,這群匪徒立馬跑得一乾二淨!就連領頭人也被他們推倒在地。

俞悅悅望著這群落荒而逃的人,忍不住癱倒在地,長吁一口氣,一種劫後餘生的幸福感忽然席捲而來。

“想不到我俞悅悅拼盡畢生所學還沒有俞從文三個字威懾力大!真是——以後不管藺小魚怎麼激將,我也不離開他半步!”

俞悅悅躺在地上全身無力,期待著葉從文抱自己回家,可是等了很久只聽見藺小魚的聲音:

“咦!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悅悅姐,你怎麼了?”

藺小魚見滿地狼藉,俞悅悅又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立馬警惕地掃視了一圈,見無人埋伏,才上前扶起俞悅悅,一邊緊張地詢問道。

俞悅悅想著自己遭受此劫,基本上是拜藺小魚所賜,心裡恨不得一輩子不跟她說話。轉頭看向身後,又不見葉從文的身影,頓時就不滿地問道:

“我哥呢?他怎麼沒來?”

“你哥在後面呢,他看見有人鬼頭鬼腦在這裡放哨,又聽到這裡有打鬥聲,他不放心你的安危,所以讓我先過來看看。”

藺小魚看見俞悅悅手掌上鮮血直流,皮開肉綻,嚇得驚慌失措地說道:

“你怎麼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