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肯定肯定另有所圖。

圖人?

還是圖物?

圖人,卞倩倩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跟俞悅悅這個絕色美女一對比,差了不止一籌。

圖物,卞倩倩身上除了金條,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更別提可以跟魔核交換的寶物。

難道真如謠言所傳:兩人耳鬢廝磨,日久生情?

聽說這兩人天天膩在一塊,連睡覺都睡在一起,該不會犯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拿魔核做補償吧……

“卞隊長說你設下連環計,偷挖鱷牛的四色靈藥,又籍此偷襲鱷牛,然後吞服四色靈藥施展靈藥淬體術幹掉了那頭鱷牛。我見她說得繪聲繪色合情合理,豈有不信之理?”

葉從文沉吟良久,像是做出什麼重大的決定,直視甄自在,誠誠懇懇地說:

“甄隊長,我這一身功夫是你教的,算得上是我真正的授業恩師。我也不想瞞著你,不管你將來究竟站在哪一邊,我都不怪你。

卞隊長說得沒錯,那頭鱷牛確實是死在我的手下,雖然是賈逍遙砍掉鱷牛的頭,賈彪耗盡鱷牛的全部能量,但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沒有我,這頭鱷牛根本就不會死!

原因很簡單,如果我不設圈套伏擊它,它就不會動用底牌能量,就算賈彪三兄弟跟它再苦戰一個月,也休想奪鱷牛的魔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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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自在點了點頭,巔峰魔獸只要底牌能量還在,哪怕統領出手,也不一定能奪它的魔核,大不了它用底牌能量引爆魔核,最後來個同歸於盡。

“第二,要不是我早就知悉鱷牛的藏身之地,躲在四色靈藥坑內守株待兔。賈彪殺不了它,打不贏他,鱷牛可以選擇逃跑,百獸戰場裡魔獸眾多,實力強悍,誰也不敢保證裡面不會藏有洪階魔獸,他賈彪也不敢孤軍深入,窮追不捨。

第三,如果不是我偷走鱷牛的四色靈藥,等它吞服掉四色靈藥,恢復如初後,賈彪三兄弟誰能獵殺一頭巔峰荒階魔獸?

所以說,有我參與,鱷牛才有被獵殺的可能。我不參與,一點希望都沒有。如果你是統領,你怎麼判?”

甄自在被葉從文問得啞口無言,難怪這小子跟統領懟上了,從這個角度分析,反而是賈彪賈逍遙搶了葉從文的戰功。

事已至此,自己說什麼也沒有意義,只好開口勸慰道:

“你也真是的,平時看你八面玲瓏,審時度勢比我還老練,怎麼這次就這麼衝動呢?

統領好歹是一隊之長,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他硬剛,還譏笑他尸位素餐為虎作倀,還取了一個養老哥的外號給他,你這不是破罐子破摔嗎?

他還能向著你說話?”

“那就要問你們甄府副統領了,賈副統領都被我說得無話可說了,我以為希望就要出現了,他卻跳出來別有用心地主持公道,說什麼戰功歸賈逍遙,魔核歸卞倩倩,鱷牛血肉歸我所有。

換作你,你忍得了這口氣嗎?你們三大武侯世家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也就算了,偏偏統領這個掌舵人也是非不分和稀泥,我當然氣得破口大罵。

吃一塹長一智,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我要是沒有幾個靠得住的親兄弟,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立下戰功獲得土地分封權。

甄隊長,你說我講得對不對?”

甄自在沉默不語,葉從文說得話雖然偏激,但也是實話。賈彪確實下作了一點,身為師兄搞這種截胡的勾當,若是把葉從文換成卞甄兩府的子弟,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下手。

擺明了欺負葉從文孤家寡人一個,沒有靠山也沒人幫他出頭。

“你說得沒錯,但你跟賈府的恩怨太複雜,很難說清誰對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