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酒店大門,一輛黑色小車就開了過來,馬連科上前拉開了後面的車門,臨上車前轉過頭說,“走,一塊走吧。”

朱毅說,“好,我搭個便車,”說著就從一邊坐上了車。

“還有嗎?一塊走吧!”馬連科又問道。

“就是,誰順路就一塊走吧,”夏雨霏對王世傑說,“世傑,你也搭馬科長的車走吧。”

“那好吧,我先走啦!”王世傑有些勉強上了車。

“香妮,你呢?”夏雨霏說。

“不啦,我還有事要辦,讓他們先走吧!”張香妮說。

“那我們先走吧,武澤,常聯絡喲,”王世傑說完和武澤握手後上了車。其它幾個人也揮了揮手,小車載著幾個一身酒氣人走了。

接著張香妮自己、盧成奎帶上倪海燕準備打的走。

“武澤,多聯絡哈,”張香妮降下了車窗,和武澤打著招呼。

“好的,再見!”武澤揮揮手,回應著。

夏雨霏和武澤兩人目送著他們。

“我們坐一會再走吧,”夏雨霏看了一下手錶說,“今天反正休息,時間還早呢。”

“呃,等會走也行,”武澤也看了一下時間。

“二樓有間咖啡廳,我們到裡面去喝點咖啡吧,正好醒醒酒,”說完領著武澤向二樓走去。

武澤知道咖啡根本不能醒酒,夏雨霏也是一番好意,休息一會再走也可以,於是跟著到了二樓咖啡廳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咖啡廳裡,深色的窗簾擋住了大部分陽光,昏暗的黃色燈光斑駁地投射在牆上,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孩在彈奏著節奏舒緩的鋼琴曲,散發出一種寧靜的情調。

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送來兩杯咖啡後就消失了。這個時間點咖啡廳裡沒有幾個客人,服務員們也沒有多少事情可做,除了給客人送飲品以外,多數時間都待在一邊。咖啡廳的生意最繁忙的時間是入夜晚餐以後,各路客人才會陸陸續續來咖啡廳消費。

武澤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暗暗找話題,手上卻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味道不錯,”武澤說。

“這是德國格蘭特黑咖啡,是非常受歡迎的一種咖啡,味道很獨特,我喜歡這個口味,你喜歡嗎?”

“還行吧,我平時不太喝,還是以茶為主,習慣了。”

“喝茶也不錯,我給你帶一些咖啡回去,喝一喝你就習慣了,行吧。”

武澤連連搖手說,“不用了,不用了……你剛才把馬連科叫馬科長?”

“哦,是這樣的,前幾天我通知的時候告訴大家,同學聚會都不要叫職務,就叫名字最好。剛才是說漏嘴了,自己定的規矩自己違反了,哈哈哈……”

“那他是……”

“現在是管市場的一個科長,職務不大,權力大得很。”

“看出來了。他們科級幹部也有專車?”

“嗨,他哪有專車呀,在他那個位置,還不是一個電話,車就來了。”

“哦,也是哈。”

雖然有些年沒有和同學們見面,武澤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從他們的言談中大體上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那他還混得可以嘛,”武澤淡淡地說。

“可以什麼呀,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什麼意思?”

“有點權力嘛,男人有幾個能把握得住的呢?你懂的。”

“哦,”武澤點點頭。

“這樣肯定影響家庭生活嘛,是不是。”

“現在怎麼樣?聽你這口氣好像是離了似的。”

“離到還沒有離,聽說是兩口子關係一般,湊合著過吧,”過了一會接著說,“很多家庭,看上去光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