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對準旻科的破舊老爺車,吶吶地說:“沒有,我只是……只是著急去上課。”

旻科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安德魯的老爹之前是一個消防員,在某次救火的時候腿部受傷成了瘸子,從此之後就變成了一個靠領取救助金生活的酗酒爛人。

安德魯的母親得了癌症,臥病在床,不能勞動,他老爹自己窩囊,卻認為是安德魯的錯,經常家暴毆打他。

旻科實在理解不了其中的邏輯關係,媳婦得病與孩子有什麼關係,自己受傷丟掉工作又與孩子有什麼關係呢,並且,僅僅只是腿有點兒瘸罷了,消防員做不得,其他能做的工作有的是,說到底只是自己懶罷了。

若是照著他的邏輯,那些坐輪椅的人豈不是要把地球炸了才順心。

但是安德魯的老爹不認為是自己的錯,他認為是安德魯拖累了整個家,因為安德魯上學,使得家裡的經濟出現困境,使得沒錢給癌症妻子買藥。

事實上如安德魯黑化的時候所說,他上的是公立學校,根本就不花錢。

“快上來,”旻科啟動車子循著記憶往學校去,“攝像機是怎麼回事?你發財了?”

安德魯推了旻科一下,“去你的,我上哪兒發財去,它只值465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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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電子產品真是更新換代太快了,”不長的時間旻科已經體會到那些被安德魯拍攝之人的感受了,任誰一直被鏡頭盯著都會感覺不舒服,“嘿,夥計,把鏡頭對著前面,不要一直拍我,我不是很:()萬界行者,永恆之旅